做生意的料,送钱给别人差不多。
“不管你是不是做生意的料,反正此地不宜久留。
咱们算是共患难的我才告诉你们。
其他人都是鹅县本地人,家里也没几个钱,我说了他们也走不了。
但你们不一样,月光就不说了,制丈你那袋金子省着点花也够在其他地方安置自己了。”
“知道了王头,这事我们会考虑的,就是,到底是什么人要来鹅县,居然能够闹这么大?”
徐月光不在乎那些江湖人士,也不在乎什么危险,危险和他肯定是没关系的。
他更在乎,是这人到底什么身份,居然能够吸引江湖中这么多大人物。
“什么人么。”
王冲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就知道那人很重要,
捕头要在这人来到鹅县之后保护好这人。
我知道我实力不够,所以我只能退位让贤了。”
王冲耸了耸肩,“不过照我说,这捕头,没人想去当,这谁当谁死呀。
陈歌那么精明,恐怕也不会去做傻事,这事也不知道会落到谁身上。”
“老大,我舍不得你。”
看见王冲铁了心要走,王制丈眼中饱含泪水。
“说什么胡话呢,我也舍不得你们,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该走的,始终是要走的。”王冲感叹道。
“老大~”
“制丈~”
王冲和王制丈泪眼朦胧,一下抱在了一起,两人抱头大哭,让徐月光有些无奈。
“你们两要是舍不得一起走不就行了。”
“不行,我是老鹅县人了,不能走,再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我在跑路也不迟。”
王制丈是土生土长的鹅县人,从小在鹅县生长,对鹅县感情深厚,还真舍不得走。
对于家乡,人人都有深厚不舍的感情。
“行吧,不过千万别勉强,能走,最好还是离开这里,我有预感,这天,怕是要变了。”
“河尸案你们能不查就不查,这件事太复杂了,绝对不是你们能深查的。”
“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
……
……
王冲走了。
回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鹅县。
他是真的打算走。
一个捕头职位,哪比得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而且徐月光给了那么多金子,也不担心缺钱。
“老大真的走了。”
王制丈看着衙门口,有些沮丧。
徐月光点了点头:“你要不也一起走,这几天鹅县确实越来越危险了。”
这话让王制丈一顿:“唉,不着急,等再看看吧。”
他还是有些犹豫。
“王头真走了。”
“他轻轻的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当年王头来的时候,我还是捕快,如今他走了,我还是捕快。
真是流水的将军铁打的兵呀……”有个老捕快忧伤道。
“陈歌出来了,陈哥,怎么样了?县令叫你去干嘛?”
这时,有人喊道。
众人看向里屋方向,陈歌走了出来神色有些复杂。
“没什么,所有人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宣布。”
“陈歌当捕头了么?徐月光,快,走,咱们去看看。”
陈歌此时站在台阶上,将众人都叫道了一起。
有人好奇询问:“陈哥,您当上捕头了么?”
陈歌听后摇头:“没有。”
“没有?王头走了,不是您最适合当捕头么?”
捕快可以随便找个人胜任,但捕头管理这么多人,没点能力可不行,也没人愿意给自己找个酒囊饭袋做手下。
县令就算喜欢安排亲戚进衙门,也要考虑一下这亲戚能不能给自己分忧。
“不错,刘知县让我现在宣布一下,捕头一职暂时空缺,有想法的,随时可以去找刘知县担任捕头一职。”
“什么?我们也可以竞选捕头吗?”
捕头的福利比捕快好多了,能拿到更多钱,就能花更多钱,吃喝嫖赌,哪样不花钱。
“可以,不过,有危险,而且很危险,没有那个本事,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想了。”
陈歌对众人摇头道。
有危险。
听见这话,不少人缩了缩脖子。
他们自己是什么东西他们还是很清楚的,有危险的直接放弃,每天咸鱼的小日子挺好的,没必要去犯险。
“那是不是我也能竞选捕头?”
王制丈不在乎什么危险,这才当了几天捕快,他也想当当捕头。
众人听声转过头,看见王制丈那高大的身材后闭嘴了。
这身材,一个打他们十个都没问题。
陈歌瞥了眼王制丈,刘知县现在恐怕就想要这样的人才。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能用,能用来送死。
他其实就想推荐王制丈的,不过他还是有点良心,没有将王制丈推出去送死。
不过王制丈问了,他也不会劝阻,微微一笑道,
“可以,如果王兄想自然是可以,不止是王兄弟,你们所有人,想的话都可以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