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霸呀!”
辫子男痛苦哀嚎,旁边有人仰头大笑,笑的不可开交,应该是赢了不少,那辫子男听见身边男人笑声之后脸色瞬间一黑。
手上一直盘的两枚圆滚滚的铁珠猛然朝着那人的脑袋后面拍去。
嘭!
像是气球爆炸,又像是头盖骨炸裂。
刚才还笑的极其开心的男人神色猛的一滞,连惨叫都没有发出,脸皮一阵扭曲,眼珠乱转,倒向地面,血液缓缓从地面流出……
这一幕吓的周围的人亡魂皆冒,众人顿时散开,离那辫子男远远的。
“嘿,抱歉,本来想庆祝一下,不小心用力过头了。
抱歉抱歉,赢了钱的都去领钱,我这里来客人了,就不奉陪了。”
辫子男冷笑着看着地上的男人,招了招手,顿时有人将地上躺着的男人拖了出去。
其他的人也惊恐的跟着手下离开这里。
地面殷红的血迹点点。
这时徐月光三人也才看清楚,那人群围着的,是一个大笼子,里面,两只鸡洒了不少的血,场面血腥无比。
鸡的眼睛,脖子,全都被啄的不成样子。
一只鸡已经倒了,其中一只就算是赢了,也是赢的惨烈。
空间大还好,可以跑,这种小空间,只能分个你死我活。
徐月光和王制丈看的眉头皱的更甚了。
倒是王冲,并没有什么变化,笑呵呵的朝着那辫子男走去,
“二爷,好久不见。”
他像是没有看见刚才被拖出去后脑勺流血的男人,笑容依然和善。
那辫子男回过头,似乎才看见徐月光几人。
面对王冲的笑容,他更是笑的爽朗无比:
“王捕头呀!您看我这,刚才光斗鸡去了,没注意,抱歉抱歉,来人,取酒,我自罚三杯!怎么能对王头招待不周呢?你们也不提醒我一声。”
二爷是个胡茬汉子,满面春光,穿着一身富贵大衣,花花绿绿,手上两颗铁珠送给刚才那人了。
王冲听后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二爷跟我还客气什么,这次也是有事来找二爷的,不如,找个地方说说正事?”
“这样么?”
那叫二爷的辫子男点了点头,“行,那跟我来,这里不适合谈话。”
几人来到里屋,一处靠近河边的小屋。
窗外就是河流,并且行人很少,景色倒是颇为雅致。
“二爷,我来这里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想问问胡家柳家那几个豪门子弟的事情。
他们是在你这里输了很多钱吧?”
王冲和二爷坐在床边小桌上喝着茶水,王冲轻抿一口茶水说道。
“哦,懂了,是河尸案对吧,这件案子可和我没关系。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二爷连忙摆手,神色略显惶恐道。
“我们又没说你和这案子有关。”徐月光微微一笑,让二爷脸上的惶恐之色一滞。
旁边的王制丈也哼哼唧唧:“你刚才当着我们面杀人,要不是王头在,我现在就把你抓了。”
刚入衙门,心中还坚守着正义,时间久了就自然被磨灭了这狗屁的正义之心了。
绝对的权力与势力下,正义和规则都不够看呀,还是太年轻了。
旁边王冲听见两人声音后心中摇头,面上却显的有些惶恐,
“你们两个干嘛呢?
二爷什么都没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听见没有?”
他给了王制丈后脑勺一巴掌。
懦夫……王制丈心中对王冲更不屑了。
“是,大人。”
王制丈有些不服气,但依然恭敬拱手道。
徐月光依然带着微笑,让二爷眯了眯眼。
看向徐月光的眼神也危险了几分。
但王冲看见这一幕却在心头冷笑。
这是对徐月光有想法呀。
徐月光长的确实挺标志的,但你想碰别人的菊花,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王冲装作没有看见二爷的眼神,要碰徐月光,肯定是二爷死。
那一秒十人的实力,他看了都胆寒。
“二爷别生气,我两个手下都不懂事,刚收的,回去肯定好好调教。
不过二爷,那几人是真的在你这欠了钱么?
没别的意思,就问问。”王冲拱手道。
二爷听后眼神更危险了。
这让三人都戒备了几分,不会真是这人干的吧。
王冲小心提防周围,心头一个咯噔,大意了,如果真是二爷干的,说不定会将他在这里灭口。
只要将他灭口,这个案子恐怕也没人敢查了。
这地方荒僻的很,尸体一烧,谁能说是二爷干的?
有嵩山派做背景,这种小地方,谁又敢说是二爷干的?
不过王冲虚惊一场,二爷先是沉默着盯着三人扫了一眼,随后脸色忽然转变,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
“大人问,我自然是要说的,毕竟咱们可是良民。
那几人吧,是在我这里欠了一些钱,不过欠的不多,以他们的身家来说,还是还的起的。”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