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锐望了一眼远处骑马的少女,微微挑了挑眉,他们军营里何时来了一位女人?
“锐哥哥,你在看什么呢!看我看我!”
韩雅松开了他的衣袖,捧着他的脸正对着自己接着道:“我要骑马,锐哥哥……我要骑马。”
柏锐看着面前向自己撒娇的娇媚少女,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雅儿……”
“打住,你知我想听的是什么,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你就随了我的心吧!你如果实在不放心,我们骑一匹如何?”韩雅说到最后一句突然靠近了他低声蛊惑道。
柏锐脸微微一红后退了两步,他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妥协道:“骑马可以,但必须让我给你牵马。”
韩雅闻言巴掌大的小脸瞬间沮丧了下来嘀咕道:“你给我牵马,那还叫骑马吗?我又不是不会骑马,你就不会放开了手,让我痛痛快快的骑一次?”
“雅儿,别让我担心。”
………
花语围着马场跑了一圈,回转时才发现马场内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群人,虽离的远,她看不清楚是什么人,不过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知现在下马已经来不及,她硬着头皮朝他们而去。
靠近了这才发现
竟还是熟人。
柏锐正在劝雅儿打消独自一人骑马的想法,马蹄声传来,他扭头看清来人,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
“是你?”
花语利落的翻身下马看着柏锐、韩雅行了一礼。
“柏少尉、韩姑娘!”
韩雅看着面前的少女沉思了片刻,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笑道:“我想起来了,在清河县码头我晕船,你卖给了我许多冰镇酸梅汤。”
“姑娘好记性!”
“不过你怎么在这?”韩雅看着她好奇的问。
“我是来看我未婚夫和哥哥的。”
“奥!”
这是柏锐第三次见花语,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未婚夫应该是孙焘,不过她哥哥又是哪个?因为瘟疫的原因,西大营禁止闲杂人等靠近。别说孙焘现在重伤昏迷不醒的,即便孙焘好好的也没有这个权利,能让她进军营,那就只能是她的哥哥了。
“不知你哥哥是?”
“我哥哥姓花名铭。”
柏锐闻言微微一惊,没想到她的哥哥竟是花将军,别说他们兄妹二人到还真有些相似之处。
“原来你哥哥是花将军,我倒是时常听阿爹提起花将军,每次都是赞不绝口的。”
花语一脸迷茫地看
着面前的少女问:“不知令尊是?”
“我爹爹姓韩,乃是清河府的知府。”
花语第一次见韩雅时就知她身份高贵,没想到她竟是知府千金。
“知府大人谬赞了,我哥哥那有那般好。”
“是你谦虚了,我爹爹可很少夸人。”
两人说完对视一笑,花语当即转移了话题。
“韩姑娘也是来骑马的?”
韩雅轻轻点了点头。
“我想痛痛快快的骑次马,我这未婚夫非不让,说什么危险,要给我牵马,那还有什么意思嘛!”
花语听着她的抱怨看了一眼脸微微一红的柏锐低声道:“大概男人都是这样的,我未婚夫也从不让我单独骑马,在男人的眼里,我们就是花瓶,属于易碎品,稍微碰一下就碎了。”
韩雅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错,就是这样的。”
“不过从另外一方面讲,他们只是太在乎我们了才会如此,所以我们也要多体谅一下他们。刚才我试骑了一下,军中的马不光高大,跑的还快,的确有些危险,柏少尉担心的也并无道理。”
韩雅听了这话看了一眼马场上的高头大马犹豫了片刻妥协道:“锐哥哥,你帮我挑匹马吧!”
柏锐感激
地看了一眼花语去挑马了。
韩雅趁机走到了她的身边问:“刚才看花姑娘马术很好呢!你的马术是谁教的?”
“我爷爷、哥哥、未婚夫都教过我一些,韩姑娘呢?”
“我的马术是锐哥哥私下里教我的,可惜学会后,骑马的机会并不多。”
“等以后你们成亲了,这样的机会既然也就多了。”
韩雅望了一眼牵马走过来的人微微一笑。
“你说的不错。”
花语看柏锐来了道:“我就不打扰你们骑马了,咱们有缘再见。”
“嗯,有缘再见!”
韩雅目送花语离开后,有锐哥哥扶着上了马,当然上马的过程中,她没少趁机占他便宜,直到逗的柏锐面红耳赤的,她这才作罢!
柏锐等韩雅坐好,牵着马围着马场走了起来。
“锐哥哥,你知花姑娘的未婚夫是谁吗?她要是不说,我真没有想到她的哥哥竟是花将军。”
“她的未婚夫名唤孙焘,是去年刚入伍的新兵,也是这次随着大小张老入山人之一。”
韩雅闻言眼珠一转低声问:“阿爹这一次来军营就是来看他们的,听说他们伤的很重?”
“孙焘比楚年、颜元德伤的重一些,直到现在还没
有醒,不过只要这次他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