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孙焘、花语一行人回村时,他悄悄的把自己的想法与岳父说了说。
“你是说唐家的人很有可能会来咱们村打听情况?”
孙焘点了点头。
“唐家刚发家的那几年,跟风挖冰窖的人不少,我不相信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成功得,这么多年咱们县除了唐家再也没有其他人涉足冰这一块,这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咱们虽不怕他们打听,但涉及自身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女婿虽没有明说,但他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正是因为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夏天的他竟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此看来这冰水生意是不能做了。”
“不,咱们得做,如果突然不做到是显的我们心虚,山洞了还有多少冰?”
“零零总总的还有八大块,以现在消耗速度,等你入伍之时也就没了。”
那也就是说冰水的生意最多只能做半月了,得到这样一结论,孙焘顿时安心了不少。
“一会回村了,我们去见见大伯吧!看他怎么说。”
“行!”
两人的后面,花语歪着头看着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二人,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竟还神神秘秘得。
一众
人回到村里后,孙焘把小推车给了小女人。
“你们回家吧!晚上我和岳父去大伯那吃饭。”
“奥!”花语推着小推车,领着弟弟妹妹往家走时,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两人,他们突然去大伯家吃饭,可是和唐氏找上门来有关?她想安安分分的做个生意还真不容易。
花氏见闺女、儿子回来了下意识的往他们身后看了一眼。
“你们阿爹还没有回来?”
“回来了,他和焘哥哥晚上在大伯家吃。”
花氏闻言到并没有多想。
“行,那咱们也开饭吧!”
晚上花语躺在床上后,一直都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院门突然响了,紧接着她听到了阿爹和孙焘的说话声,过了片刻她听阿爹关上院门回了屋,也不知他们都聊了什么,竟聊到现在,抱着这样的疑惑,她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她看父亲神色正常,一派轻松,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不由地想难道是她想太多了?
中午孙焘来吃饭时,她特意坐到了他的身边低声询问道:“昨日里你们去大伯家都聊了什么,竟聊到那么晚。”
昨天晚上他们聊的
事,他是不会告诉小女人得省的她担心。
“我这不是马上就要入伍了,就给大伯多聊了几句。”
“没别的事啦?”
孙焘摇了摇头反问了她一句。
“你觉得我们是在聊什么?”说着把碗里的瘦肉片夹给了她。
“我还以为你们在聊唐家的事呢!”花语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孙焘闻言心里顿时一紧,他的小未婚妻还真是聪明,他低头吃面只当是没有听到她刚才那句话。
花语看男人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知是自己想多了,抛开唐家之事专心吃饭。
今日大弟、小弟照例跟着她们来了县里。
进入县城后他们两人当即去了书铺。
孙焘亲自把花语、岳父三人送到码头,这才回狗儿胡同。
花语今日卖冰水时多了一个伴,她边做生意边和栾雪闲聊的,她们本就年纪相仿,性格又相投,再加上栾雪有意和她亲近得,很快她们就熟了,今日她到是知道了不少她的事。
等卖完了酸梅汤、米酒汤,她擦汗时看她一直都带着面纱的道:“热不热?要不要把面纱取下来凉快一会?”
栾雪听闻摸了摸脸。
“我怕我会吓着你们。”
“我
胆子挺大得,再说我不觉得脸上长胎记有什么吓人得。”
栾雪看她一脸真诚取下了面纱。
花语看她左脸上的胎记只有铜钱大小握着她手道:“你生来就是个有福的人,要不然也不会面上生钱了,以后不必遮遮掩掩得,不嫌弃你的人,无论你长的美或者丑都不会嫌弃你,至于那些嫌弃你的人,你根本就无需理会他们,你又不是为他们而活,做人自己开心最重要。”
栾雪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给她说过这样的话,她越想越觉得她的话有道理,她是为自己而活,又不是为别人而活,干嘛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想开了很多很多的事。
“语儿妹妹谢谢你,你今日这番话让我想通了很多事。”
“雪儿姐姐不必客气。”
就在两人聊天之时,梨花村外来了一过路人。
花术和村人下棋时,看一陌生中年男子走上了桥,双眼微微一闪,不动声色继续下棋。
………
黄昏花术亲自送走了中年男子后,背着手回了家,以后唐家的人应该不会再上门了。
中年男子回到唐家后当即把打听到的消息禀告给了管事,管事又禀告
给了五老爷后,得了一句不必再关注,就把花语卖冰的事彻底的抛到了脑后。
对于这一切花语并不知道,她们一家人吃了晚饭后,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一起说起了明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