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焘放下酒杯脑海里已是百转千回,他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好心做坏事。
“花语妹妹,我看你眉头紧锁,可是有什么顾虑?”
花语到没有想到吃饭时他竟还分出了一点心思在她的身上,只觉得心里顿时甜滋滋得,见大家因他一句话都望向了她道:“孙大哥的提议自然好,你愿意拉我们一把,小妹心中很是感激,只不过这糖炒山楂这时候卖还行,一旦进入夏季就卖不成了。”
“为何?”糖炒山楂有多赚钱,花韧这几天是深有体会,现在突然知道夏季卖不成,他顿时重视了起来。
孙焘则沉思了起来,为何夏季就卖不成了?
“夏天天气热,因糖炒山楂上面裹了一层糖的缘故容易化,这几天阿爹卖糖雪球时不知发现了没有,卖到最后剩下三四颗时,抓在手里往往有些黏,这就是糖化了的缘故。”
花韧想了想还真有这么回事。
“现在距离夏季还有一段时间,花语妹妹觉得这糖炒山楂的生意还能做多久?”孙焘看着她询问道。
“一月,五月中旬以后就不能再做了,不过夏季结束进入秋季后就可以重新开张了,所以
孙大哥明日里和你的那位兄弟谈的时候不妨给他说清楚。”
“行,我知道了!”
花韧、花氏几人知道糖炒山楂还能再卖一个月都松了一口气,五月中旬以后就进入了农忙时节,到时那还有时间卖山楂,等农忙结束差不多也就快进入秋季了,到时候又可以接着赚钱了。
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了饭,孙韧亲自把孙焘送了出去。
花语看了一眼站在门口说话的两人,不动声色的朝他们走了两步,竖起了耳朵,隐隐约约的她好像听到了周文、梨花的名字,还不等她细听,孙焘的声音突然小了很多,这次她是完全听不到了,她望向两人时顿时闯入了孙焘的视线中,知道他是故意不让她听的,她切了一声回了屋。
孙焘见花语走了轻声道;“我看那梨花一门心思都在周文的身上,两人更是暧昧不清得,这可严重影响了我梨花村的风气,也许咱们可以从这方面做文章。”
花韧听闻不免有些感慨孙焘脑袋瓜子转的就是快。
“孙贤侄,你近来帮我们良多,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了。”
“花叔不必客气,你从小看着我长大,也算是我的长辈
,这事我既然知道了那能坐视不管,花叔如果真的要谢我,改天就再请我吃顿饭,今日那道蘑菇肉丸可好吃的很。”
花韧听了他这充满暗示性的话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精光笑了,看来他之所以这么帮他们和女儿有关,好,真好。
“以后你随时都可来花叔家吃饭,花叔家虽不富裕,但一顿饭还管的起。”
两人站在门口说了一会话,花韧送走了孙焘后给媳妇说了一声去见了大哥。
花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确有些睡不着,今日在饭桌上听了孙焘一番话,她这才知道县里竟还有戏楼,她虽不会唱戏,但她可以为戏楼编戏,把白蛇传、好父亲、打金枝之类的略微改一下,她就不相信会卖不出去。既然有戏楼,那酒楼、茶馆的是不是还有说书人?那她是不是可以把西游记、三国演义、聊斋之类的默写出来,卖给说书得?想到这她仿佛看到了一条金光闪闪的大路正再向她招人,如果不是小妹已经睡着,她都恨不得吼两嗓子了。
因为太过激动的缘故,花语子时才睡着,这第二天起来时难免有些犯困。
花韧、花氏看她呵欠连天的
想着她这段时间也怪累的心疼道:“你要不在家里休息一天?”
花语洗了脸强打精神道:“没事,中午我卖完了糖炒山楂早些回来,下午补一觉就好了。”
花韧、花氏听闻不再多劝,为了让小灵、小良多睡一会,三人先吃的饭,吃完饭他们这才把两人叫起来,等他们洗了脸出村时,花语把早饭塞进了她们的手里。
这一次他们刚出村就遇到了周文,花语照例的拉着妹妹走到了前头。
周文望了一眼很快就和他们拉开了距离的花语,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他就不信她能这样一直躲着他,听到花韧的咳嗽声,他收回视线专心应付他。
梨花村口,孙焘拉着架车过桥时,就见梨花一脸愤恨地走了过来。看她的表情就知,这一大清早的周文肯定又去堵花语了,他还真是锲而不舍。
梨花看到孙焘脸色瞬间恢复了正常,从他身边走过时道:“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动手。”
孙焘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啦。
花语和妹妹卖完了糖炒山楂,送姜婆婆回到家后,就离开了柳叶胡同,因要买山楂、糖的缘故,这一次她们并没有久待。
花语现在已
算是李氏杂货铺的常客,掌柜的看她来了,笑着迎了上来。
“花语姑娘,生意兴隆啊!”
“咱们彼此彼此和上次一样来二十斤的山楂。”
“好嘞!”掌柜的闻言麻利的给她称山楂,等称好了二十斤,他又多给了一斤。
花语把山楂放在地上道:“再给我来五斤白糖。”
大家都是熟客了,李掌柜这次搭送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