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的声响：
“还有这里记载，他们还能炼制控制人的丹药，或者通过下毒、音波等方式蛊惑人心。”
戚珊听得入神，她的目光在文字间跳跃，试图从中寻找更多的线索：
“那他们都分布在哪里，为什么我过去十几年从没听说过？”
“我听赵统领说，有些地区他们的存在还不明朗，但在有些地区已是公开的威胁。”
叶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像我们这次要去的青云城，就已经发展成不可忽视的可怕势力。”
这时马车好像压倒一块石头，颠簸起来。
戚珊光顾看书，一时没留神，身体不由靠向叶明，她有些尴尬：
“看来路不太好走啊。”
叶明一笑，稳稳扶住戚珊的肩膀，目光透过车窗，凝视着远方的路途。
“路是不好走，但总得有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