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投稿。”
幽篁更加不明所以了,那几天她正困在地下古城,完全忘记民报投稿的事情。
沈淮月叹气道:“宫学是把所有人的投稿,集中在一起筛选,结果跟你的诗一比,我们那些诗都上不得台面,于是就把仅有的两个名额给了你,偏偏你那几天不在,就生生错过投稿的日期。”
“没事的,我以后不写诗,不跟你们抢名额。”幽篁笑呵呵地回答,继续完成没有完成的事情。
“慕容先生岂不是要被气死。”沈淮月愣一下笑了起来:“若论对好诗词的狂热,谁都比不过慕容先生,你不在的几天他几乎天天询问你的情况。”
幽篁故作深沉道:“文学嘛,不应该只局限于诗词,应该是百花齐放才对。”
“你跟我说干嘛,你应该跟慕容先生说。”沈淮月忽然盯着她的桌上的画道:“你又在画什么东西?”
“给你瞧瞧,能不能猜出来。”
幽篁激动地放下笔,举起才画好的七国地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