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怪得了谁?这些个老匹夫才是越发昏庸发篑了。”
沈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呢,都怪北君澜,她回来什么都没跟自己说,还折腾了她一晚上,这会儿身上都还酸软乏力得很。
要是昨晚就知道,她定是要去同他们理论理论的,刑部是她们自己要去的,到头来如何怪在她头上来了?
“是呀,这会儿皇兄还被他们绊在御书房了,脱不开身呢。”
“好啊,本宫这就过去瞅瞅,好好跟他们理论理论。”
当即,沈瑶连饭都顾不上吃了,风风火火的就往御书房去了。
小国师抿了抿唇,没跟过去凑热闹,悠哉悠哉了回了自己宫里,反正自家嫂子以一人之力力辩群雄的戏码又不是没看过,看得多了,也就不是那么感兴趣了。
“皇上,老臣的内子并未犯错,也未曾顶撞皇后娘娘,还请皇上开恩,放她们回家吧!”
“是啊,皇上,内子胆小,无缘无故被拘禁在刑部,只怕是吓得不轻了,还请皇上下旨放了她们吧!”
沈瑶一进来,便将这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冷笑一声,开口问道:“放了她们?几位大人何出此言啊?昨日几位夫人去刑部,可是被人
强压着去的?众目睽睽之下,想必也有没有眼瞎的人,定是看到几位夫人是自己坐马车去的刑部吧!既是自愿,那在刑部暂留几日又有何干系?”
“皇后娘娘,这里是前朝,不是后宫,后宫不得干政,娘娘是忘了吗?”
“王太师这么激动做什么?皇上都还没发话,你倒先急了,怎么?你的权利还比皇上大呗?”
“不……”
“不什么不?不好好想着为国分忧,成天想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拿着朝廷的俸禄就是这么报效国家的吗?孟凡将军奉旨带人去接管镜洲,留下一个怀身大肚的妻儿在家,诸位的夫人还有胆去找人家的麻烦,让她们在刑部待上几天,好好反省反省有何不可?”
“皇后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可能乱说啊!无仇无怨,内子去找孟夫人的麻烦做什么?”御史大夫寒着脸问。
沈瑶可不杵他,反问:“你问本宫,本宫该问谁?昨日本宫陪孟夫人上山游玩,不过让她落单一会儿,你们的夫人就将她给拦在了山林中不让走,这又是何道理?若不是恰好被本宫撞见,要是孟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你们担待得起吗?”
御
使大夫答不上来,翰林学士又开口接力:“皇后娘娘,是非对错,也该让当事人到堂上来分辨分辨吧!总不能听信你一面之词,便断定是她们的错了。”
“翰林学士,你还有心情跟他们一道同本宫理论呢,李夫人不仅有谋害孟夫人的嫌疑还辱骂本宫,这个罪名如何论?你清楚吗?”
“不可能,皇后娘娘,内子最是谨慎不过了,怎么会辱骂您?”翰林学士有些不可置信。
沈瑶噼里啪啦,跟他们理论了一大堆,嘴巴都说干了,不顾他们的眼神杀,跑到北君澜身边去喝茶去了。
北君澜总算逮着间隙开口了:“既然翰林学士不信,那就去刑部问问剩下的几位夫人吧!正好,谋害孟夫人一事,朕听闻已经查证了,你此时过去,正好能赶上刑部侍郎断案。”
北君澜不由分说,招来两个暗卫,“未免翰林学士太操劳,朕让人送你吧!”
王太师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翰林学士就被捂着嘴拖远了,等回过神来,心底莫名的有些害怕,甚至有点心虚。
打发了一个,杀鸡儆猴,剩下就好处置了。
“你们几个也回去等消息吧!若是她们是清白的,朕不会滥杀
无辜。”
不得已,几个人只能铩羽而归,垂头丧气的出宫去了,唯恐自家夫人跟这件事扯上关系,纷纷找了关系,要见她们。
刑部侍郎正忙着呢,自然没有立即让他们得见,不过,翰林学士倒是跟李夫人团聚了。
在牢里。
宫里,沈瑶坐在北君澜腿上,揪着他的头发把玩,接受着他的投喂,顺带还有些好奇:“你就这么把翰林学士送到刑部大牢去了,也不怕那些事是我弄错了?”
“不管孟夫人的事情是真是假,李夫人敢辱骂你,朕不诛他们九族已经去额外开恩了。”北君澜冷哼了一声,明知道他的逆鳞是沈瑶,她们还敢胡作非为,自然是要给些教训的。
况且,孟夫人跟李夫人相撞的事情,的确是李夫人故意的,别看她一嘴一个跟猪一样,一胎接着一胎的生,实际上就是因为她的嫉妒心作祟。
李夫人嫁给翰林学士这么多年,初有孕时,被婆婆立规矩害得早产,还伤了身子,此后,再也不能怀孕。
他们膝下唯有一个儿子,还是为了给李家留个后,才准许妾室有孕的,否则以李夫人的肚量,自己不能生,妾室通房一个都别想有孩子。
这不
,虽然骆厢嫁给了一个武将,但是人家夫君的官阶高,骆厢也就跟着水涨船高,而且还生了三个儿子,这下又有了身孕。
李夫人在林山寺见到她,见骆厢步履匆匆,根本没注意,心生了恶毒的想法,便不管不顾的撞了上去,谁知道她竟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