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黎的事情情形归根究底,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大家都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只不过这个人的出现的确是会引来不少的事情,他失忆的时候,对于那些追杀他的人都是表现出一副不知道的模样,可现如今记忆恢复了,自然而然地要面对这些事情。
左宿和他之间的关系,江湖上的人可都是一清二楚的,但是大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这才没有向他摆明了直接派人来杀,都是搞一些暗杀之类的。
左宿这个人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有一点确实特别厉害的,那就是他在江湖上的影响力却是特别重要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大家都非常的给足了面子。
纪黎和左宿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个却身在江湖上懂得去巴结他们,也懂得去讨好别人,而另外一个却是看谁不顺眼就直接把人给揍一顿。
所以说所以说他们两个人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以至于大家对此各种言语都忍不住的出来了。
很多人都是看在了左宿的面子上,这才没有下死手。
然而纪黎这个人天生就是离经叛道的一个人,本来一直以来都是不怎么
惹得大家的喜欢,所以相对而言,所作所为也难免会惹来旁人的讨厌。
天生反骨的人就是这样,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让人喜欢不起来。
左宿因为以前救下这个人的时候,没有想太多,只是单纯的想着对方能够为自己所用,可是随着后面渐渐的脱离了掌控之后,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现如今看了,也是自己当初有眼无珠看走了眼。
纪黎对于自己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包括现金,要面临那么多的想要杀他的人,却觉得有些棘手。
二人一路走了到一个暗道面去之后,看着面前的这些东西,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你无非就是想要从我手上拿到钥匙罢了,我真不明白这后面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你如此的在意。”纪黎还是第一次被他带到这个地方来,顿时手里面握着那把钥匙,有些不大明白的看着他,总算是问出了自己心里面的疑惑。
当初和左宿闹掰了之后,自己就把这个钥匙给偷走了,然后这把钥匙一直都是在他身上的,所以相对而言,对方当然不敢杀他,甚至还要保护他这把钥匙就只能打开这个
暗道的门,而且这世上也只有这把钥匙能够做得到,要不然的话,就算是在天下最厉害的武器来了,都不能把这扇门给劈开。
左宿负手而立,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正面墙壁,过了许久之后,这才懒洋洋地朝着他看了一眼,慢吞吞地开口,“你以为这世上的事情都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吗?倘若真那么简单的话,我何苦如此煞费苦心?最后面藏着的是无数的秘密,要不然的话,你觉得我当真不敢杀你,还是不能杀你?我只不过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你的东西?”纪黎哑然失笑,“要不是当初你非要对我赶尽杀绝,你觉得我们会闹成如今这幅模样吗?说到底,这些事情还不都是你逼我的。”
左宿对于他的话,没有否认也没有回答,似乎是不想搭理一般,抿了抿嘴角之后朝着他伸出手,“现如今你也没有选择了,你要是不把钥匙给我的话,你在江湖上也混不下去。”
恢复记忆后的人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能够生存的。现如今,他手底下的人死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也就是说,他必须形成
自己的庇护。
要不然的话北君澜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直接把他给掐死。
纪黎目光有些复杂,却还是忍不住的把钥匙直接丢给了他。
两个人在这个狭小的暗道里面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知道他能在里面做些什么,只知道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纪黎压根儿就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而是就直接在这个地方赖了下来,毕竟现如今他已经无家可归,无处可去了,所以除了呆在这里,已经别无选择了,而且甚至觉得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最起码有吃有住的,还有好酒,还有美人看有何不好的。
北君澜本来就对某个人恨之入骨了,现如今一听到某个人要留下来之后,表情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就连心情都变得不好了,顿时眉梢眼角都布满了阴森森的暗气。
沈瑶原本还在乐滋滋地吃着饭的,结果听到了这么一个不好的消息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事情居然闹成如今这副模样了。
“纪黎留下来了?我还以为他已经打算离开了,怎么会突然平白无故的就留下来了?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沈
瑶看向延安。
延安表情有些纠结和犹豫,低下了头,狠狠地摇了摇头之后,无奈的道:“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反正刚刚才遇见那个家伙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甚至表情很是洋洋得意。
沈瑶:“……”
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皇帝陛下,顿时心里面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了想,还是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眨了眨眼睛。
“皇上息怒!咱们也不知道这里呆多久,就呆一会儿,很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