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疑惑不解的踮起脚尖,还刻意的凑近闻了一下,“那可能是我闻错了,最近嗅觉都不大好了。”
北君澜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垂眸将人给按住,“别动了,垫着不累?”
“哦!谁让你这么高的,我不垫着都够不着。”沈瑶理直气壮的站稳了身子,正要问问他有没有找到人的时候,那一群人就已经把巨石给挪开了。
马车里面的男子余光看见这一幕之后,本该是一走了之的,可却下意识的将那帘子给掀开得更为明显了,一下子就看见了那女子旁边的男人。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总觉得有些熟悉。
只看见那男人耐心的再和他的夫人说着些什么话。
“公子,可以走了。”
这个时候前去挪走巨石的人又返回来了,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道。
男人眯了眯眼,又咳嗽了一声朝着不远处的几人道:“几位不妨先将马车往旁边挪了挪,在下还有要事,忙着赶路呢!”
对方的声音很好听,而且非常的温润有礼。
北君澜握着沈瑶的手,对着姗姗来迟的崔明点了点头。
“你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好啊?”沈瑶都惊呆了。
这家伙最近可谓是非常的
好说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有礼也就算了,如今还这么的好说话了。
北君澜没理她,牵着人走到旁边去,身上还有着一些淡淡的血腥味,刚刚才来得匆匆忙忙的都没有时间好好的洗一下,他愣是走出老远这才遇见一条河流的。
“驾。”
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紧随着他们的马车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那马车里面的男人却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
“相公,”沈瑶瞧着身侧的人发呆,没忍住的唤了一声,“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回来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北君澜微微抿了抿嘴角,笑道:“没什么,咱们走吧!时辰也不早了,早些回到京城也好,让太医好好的给你瞧瞧。”
沈瑶哦了一声,还是觉得奇怪,但也没有追根问底。
他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上了马车。
陈氏也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上了后面的马车,又一次踏上了征途。
而那走远了的马车内,男子再一次强烈的咳嗽了起来,他的身侧坐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如花美眷,慢悠悠的给他倒了一杯茶,瞧着他这一副样子,忍不住的关怀起来。
“公子这个样子下去也不是一
回事,那大越的皇帝未必会和咱们交换。”女子声音宛若黄鹂鸟一般的好听,让人心口酥酥麻麻的,眼神含情脉脉,满载着一汪春水,伸手给他拍了拍脊背。
男人抬起头来,那桃花眼中都是万般风情,不似女子,又不似男子,过分的好看了,一时间让人觉得雌雄莫辨了。
咳嗽了一会,这才捂着胸口道:“总要试试才知道的,总不好坐以待毙吧!”
事情都已经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了,他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那大越的皇帝年轻气盛的,而且又是个人物,只是他们这一路上前来得到的消息有些不大好。
全天下就独独一株齐玉草,此草能解百毒,甚至往夸张了的地方说,还可以起死回生的,当然了,这些也都只是传言而已。
可至少对于他而言,那齐玉草的确是作用非凡的,所以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得拿到手才行。
“让你们去找的人,找到了么?”赵胥问道。
他乃是靖国侯之子,父亲在封地上一向都是老实本分的,此番他如京一个是为了向皇上表示赵家的忠心,一个则是为了自己的病情。
却不曾想居然在来的路上得知皇后失
踪了的消息,而帝后的关系一直都是受到黎民百姓,乃至文武百官所关心的。
如今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情况如何了,只得先到达京城再说了。
流月听了这话微微蹙眉,“还没消息,这皇后娘娘怕是凶多吉少,而且……皇上也出去找皇后娘娘了,咱们这个时候到达京城也是无济于事的。”
赵胥咳嗽个不停,他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刷的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猛的起身催促着流月,“快,将皇后的画像给我看看。”
流月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转身将旁边的画像拿给了他。
赵胥哗的一下打开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女子的面容,瞳孔骤然睁大,喝道:“吕禄。”
那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听见了这个声音迅速的调转了马头,“公子。”
赵胥掀开帘子,将画像打开来给他看,有些激动的问道:“刚刚才那位女子和这画中人是否一样?”
吕禄猛的一惊,点了点头,“是这个女子,那女子比这画像美上三分,但确实差距不大。”
赵胥将画像攥紧,喜出望外,“回去,原路返回。”
“
公子……”二人稀里糊涂的看着他,
流月很快反应过来了,“刚刚才那个女子怕是失踪了的皇后娘娘,那她身侧的男子是……”
“先别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