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平日里面的关系本就不错,此番滢妃被抓走了她当然着急了,而且那东西本就是她指使的,心中自是越发的忌讳,如今滢妃是出来了,可她心中也不安定。
德妃紧张兮兮的看向他,余光却落在他怀中的女子身上,不知为何总觉得此女子看起来非常的熟悉,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俨然就是无视了沈瑶的处境。
德妃跪在地上,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皇上,臣妾觉得滢妃妹妹肯定是冤枉的。”
北君澜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照你这么说的话,皇后的凤体不重要了,滢妃这么做可是在害一国之母,爱妃,孰轻孰重你难道不清楚么?还是说……爱妃开始恃宠成娇了。”
火山一触即发,沈瑶再也按奈不住的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趁着北君澜不注意跟弹簧似的直接跳起来,衣袖遮住脸,捏着嗓子的开口:“奴婢不打扰皇上和德妃娘娘了,奴婢告退。”
说时迟那时快,沈瑶马不停蹄的就一步到位的冲向御书房外,连带着缳玉嬷嬷和碧荷也不要了。
当务之急,溜之大吉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嘶!”北君澜倒抽了
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倒是狠得下心,咬得这么重。
沈瑶跑得太快了,导致德妃压根没有看清楚她是谁。
一鼓作气的跑出了御书房,直奔御花园她这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靠在假山上,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白天玩体力,晚上玩命,这日子没法过了。”
雷公电母劈死她算了。
“皇后娘娘。”就在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时候,身后的缳玉和碧荷姗姗来迟,缳玉摆摆手,撑着旁边的大树喘气:“您慢些跑,奴婢一把年纪了,实在是跟不上您。”
刚刚才可把人吓死了,皇后娘娘一走皇上就勃然大怒了,吓得德妃哭哭啼啼的,她们也不好继续滞留了,只能灰溜溜的跟着离开了。
“咱们可不一样。”沈瑶理了理衣裙,那叫一个无奈,汗水顺着额头落下,她靠在假山上,语重心长的感叹:“北君澜再禽兽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我就不一样了,他那个白月光哭得稀里哗啦的,万一他一个不高兴,哄美人,一气之下我可不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娘娘,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缳玉嬷嬷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皇上对您不是挺好的么?”
沈瑶嘴角
扯了扯,您老是不是对好有什么误解?
挺好的?拿她当挡箭牌?看着她被刺客挟持,给她添堵?
绞尽脑汁都没有响起来北君澜好的时候。
“奴婢也觉得皇上人挺好的,娘娘您就不喜欢皇上么?”碧荷也从旁边添油加醋的。
沈瑶朝后仰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们两人:“你们这是和我有血海深仇么?”
二人齐刷刷的摇摇头,很是无辜。
“那……那你们居然说北君澜喜欢我?”
缳玉:“……”
碧荷:“……”
后续如何沈瑶一概不知,天气炎热,人生苦短,她又他娘的懒。
一回到自己的宫中就开始吩咐御膳房给自己准备吃的,又捣鼓了一些冰自己搞了一杯西瓜汁好不惬意洒脱。
唯独碧荷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她,在她耳畔细数着入宫的嫔妃们都是如何如何受到恩宠的,而她连留北君澜的本事都没有,很是丢人。
自从没了云秀之后,沈瑶开始放飞自我了,尤其是在自己宫里面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而碧荷也随着主子的熏陶变得跟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
沈瑶脱去繁重的衣裙,穿着凉爽的襦裙盘腿坐在塌上埋头挖西瓜,听到这话
抽空看了她一眼:“碧荷……你是思春了吧?你要实在是想的话,我给你寻门亲事,别的本事咱没有,给你主婚的本事还是有的,你看中谁了?”
“当然,文武百官就算了,我怕你受欺负,宫中的护卫你随便挑,随便选,一个不够咱就两个。”
“娘娘……”小丫头羞红了脸,提高了音量,直跺脚:“您老揶揄奴婢。”
“碧荷啊!咱讲道理好不好咯!你还天天拿北君澜在我面前嘀嘀咕咕的呢!我都没生气,你还生气了。”沈瑶切了一声,继续埋头挖西瓜。
开玩笑,斗嘴这上面她就没输过,只要对方不摆身份,不仗势欺人,咱就不带怂的好嘛!
缳玉在旁边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这皇后娘娘和从前大不相同了,也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得很,就是脑子时不时的有些不好使。
“娘娘,您真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了?德妃此番有一必有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缳玉有些担忧的开口。
毕竟这种事情在后宫中都是在所难免的,如今皇上还尚未有子嗣,德妃一直都备受恩宠,可迟迟未有身孕,这让大家难免开始揣测起来,而如今帝后的关系好不容易
缓和,德妃又来这么一出,肯定是急了。
朝中的不少人可都担忧着帝后的关系,连带着黎民百姓也是议论纷纷的,二人不合的时候有人担忧,二人关系缓和了,也有人着急了。
而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