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看着罗燊消息的地方，混沌城主无奈地摇摇头道：“是我平常太严肃了吗？怎么感觉这小家伙跟我一点沟通的想法都没有。”
离开虚拟宇宙后。
罗燊在自己新挖掘的壁洞中连忙站起，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心有余悸道：“差点就失态了，宇宙之主的威严的确不是现在的我能够企及的。”
纵然前段时间体内世界已经扩张到界主级，但比起在整个原始宇宙都算是顶尖强者的混沌城主面前，现在的他还是太稚嫩了。
“不急。”
罗燊深呼出一口浊气，心中暗自宽慰道：“混沌城主那可是宇宙早期就已经存在的古老人物，存活的年纪，比地球，比太阳系的年龄都要古老得多，我才修炼了多少年，比不上那是正常的。”
“而且，只要我按部就班地修炼下去，早晚有一天能追上他们的！”
“加油！”
给自己打了气，鼓足干劲。
罗燊的目光再度落在了下方云雾的巨大漩涡核心中央，在这待了好几年，他的意志逐渐提升，已经差不多能够接近漩涡核心了。
心眼刀的熟练度也已经超过了九成九，最多再有个两三年，就能够圆满踏入封王级。
“再在这待个两三年，我就能功成出山了！”
说实话，他天天看着红色云雾，看了上百年，差点都要看吐了。
如果不是心眼刀的熟练度一点点的往上涨，眼看着就要圆满，他根本不可能在这待这么久。
“真是佩服那些一闭关就是亿万年的古老存在。”
罗燊从洞口一跃而出。
整个身体往下坠落，一直下坠到约莫三千公里左右，整个人停顿在半空中，朝着不远处程漩涡状的红色云雾飞去。
“上次距离漩涡中心已经很近了。”
罗燊一点点慢慢朝着漩涡中心挪去，不敢大意，这里的漩涡核心的煞气意志强度比他之前待过的所有核心漩涡都要更强，甚至都要超过他的极限。
如果不是这百来年一直磨砺意志，已经无限接近尊者级，他也不敢尝试冲击漩涡核心。
最后一公里。
罗燊几乎已经是处在蠕动的状态，每前进一步，都需要承受极大的压力。
那杀戮意志的冲击，几乎每秒钟都会出现十次，即便是施展心眼刀的速度再快，也比不过这一波接一波的意志冲击。
大量的熟练度增加信息在脑海中刷屏。
“滚！”
“滚出我的脑海！”
“别想来影响我，我心如刀，破破破！”
罗燊的面容呈现极度扭曲，显然已经接近他的极限，再进一步，随时都有可能被那杀戮意志冲破，成为杀戮欲-望的奴隶。
“真的，到极限了吗？”
罗燊咬着牙，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滑落。
脑海中天人交战。
一个小人在旁边说：“坚持，坚持就是胜利，还差最后一百米了，以你的速度，走个一百米那不是小儿科吗。”
另外一个小人则是在旁边嗤笑。
“别傻了，再过去你就要疯了！”
“有金手指在，随随便便都能成为强者，又何必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再等两三年，心眼刀达到封王级，再加上你混沌城主亲传弟子的身份，你在整个人类族群都能横着走。”
“拼死拼活又有什么意思呢？”
罗燊额头青筋暴起：“滚，别想影响我！”
但内心却是开始有些松动。
上一世，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穿越到吞噬星空的世界，又有金手指傍身，再加上熟知剧情，才有今天的成就。
可他的本质上，就只是个普通人。
什么斗志，什么强者精神。
他根本就没有。
不管是试炼塔，通天桥，还是混沌城修炼，他一直都是处在先知先觉的状态，心里知晓，不会有太多的危险。
所以他可以尽情地展现自己。
反正不会死。
可是杀戮意志冲击不同。
这是真真正正的肉-搏拼杀，一旦没抗下来就会彻底疯魔，比死了更可怕，就算是逆转时空救回来，也无法恢复正常。
“有必要吗？”
罗燊心中如此问自己。
可他却没注意到，就在他对自己的坚持产生动摇的时候，大量红色雾气就像是有自我意识般，从四面八方包拢而来，直接将罗燊裹在其中，结成了一个红色雾茧。
对于强者而言，不管是杀戮，还是慈善，亦或者是狡诈，都不算是个事。
因为这都只是他们的行为准则。
罗燊先前的做法，就是对自己之前所有行为的一种质疑，所以才会让这些杀戮意志趁虚而入。
这就是心志不坚的一种提现。
罗燊的实力提升太快了，也太顺了，以至于他内心都生出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这次穿越，对他而言，这更像是一场梦。
“呔！”
一道好似雷霆炸响的声音在上空回荡，带着浩荡不朽神力，直接让整个深坑中的红色雾气都整个一肃。
静止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