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他心里还是清楚的。
虽然喝酒,但大家也不劝酒,在坐的都在张安家吃饭吃习惯了。
陈泽原本是想着不卸肉了,直接把整个鹿拉回去。
“这你们两个小年轻就不懂了,这脑壳虽然不收拾,但做好了一点都不差的。”
这会儿,他总算是发现自家孙子为什么不爱着家,一有时间就喜欢对着这里跑的原因。
“老陈,你那头是我的,这头是你的。”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这酒,除了酒之外,里面加的药材全是张安在空间里种的。
结果在这里,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他还以为是因为他在,所以陈泽收敛了一些。
虽然张安自己酿的果酒还没好,但他自己泡的药酒还多着呢。
陈老爷子喜欢细鳞鱼这一口爱好,张安并没有忘记,因为陈泽每个月都要来进货。
因为张安家炉盘不能转动,所以吃饭的时候,张安便把这一道清蒸细鳞鱼给挪到老爷子面前。
追问之下,陈泽才告诉他,这是最近才跟张安学的。
鹿头两人没吃过,所以不打算带回去,然后一人切了条鹿腿递给黄二爷。
今天人多,张安家难得没有继续搞大锅菜,王芳重出江湖,招呼了一大桌子炒菜。
到了现在,大家猎到鹿都是直接弄到街上去卖。
既然天赋不够、手艺不够,那就用食材来凑。
到了大圈里,丁一发现陈泽牵的是他选的那一头。
王芳喊了一阵,黄二爷跟张四爷还舍不得放下刀。
“嗯,这羊肉炖的可以啊,吃起来没什么膻味。”
那副吃相让他看了都觉得老火,要不是因为没在家,这话少不得要批他一顿。
ap;lt;divcss=ap;ot;ntentadvap;ot;ap;gt;原来人家不说话,是在忙着吃东西,没有时间说呢。
“老爷子,这是您最喜欢的细鳞鱼,今天我可是挑了挑最好的出来做呢。”
很明显养在张安家这二十来天,确实长肥了不少。
他俩都觉得黄二爷人挺好玩的,说话又好听,给钱有些见外,所以直接切了后腿。
要不是因为王芳是张安的母亲,恐怕他都想直接开口,问问对方愿不愿意去他们家干活。
这鱼他们都无所谓,毕竟在家里吃了那么久,他们都已经腻了。
“过了过了,我要这脑壳意思意思就行了,其他的你们拿走。”
“怎么了老爷子,是这鱼的做法不合口味吗?”
见张安问起,陈老爷子摇摇头赶紧给解释一下,生怕说晚了被主人家误会一样。
张安以前小的时候,就有幸吃过一次,就是收拾起来太麻烦,而且会收拾的人也不多。
“哎呀,这两头不都是一样的嘛,至于分的那么清楚。”
前几天赶下山的时候,那头还能看到背脊骨,虽说不瘦,但也没什么肉。
在王芳做中午饭的时候,他特地从空间里,挑了一条七八斤大小,特别肥美的细鳞鱼出来。
陈泽倒是无所谓,反正都是鹿,莫说大小都差不多,就算是大点小点,他也不在乎。
他们俩听张安说过,杀年猪的时候,不给杀猪匠钱,就要给一块肉表示感谢。
但现在大家都是浅尝即止,包括张安的二爷爷在内,一杯小酒都是小口小口的品。
“真的吗?牛的心脏有那么厉害啊?”
随着黄二爷一声吆喝,陈泽跟丁一马上跑到圈里去牵鹿。
想起陈泽,陈老爷子就觉得奇怪,从刚才吃饭开始,自家孙子怎么没声音呢。
别看那鹿脑壳骨头多,但黄二爷还真没说假话,收拾好了是真好吃。
黄二爷先开了膛,很快就把里面鲜活的鹿心给取了出来。
陈老爷子挑完刺就夹到嘴里,但吃的时候却是皱了皱眉。
小剥皮刀在他手上,好像是要玩出花一样。
“咦,还会跳动嘞。”
但今天他算是开了眼,这酒确实不一般,虽然就二两酒,但他喝下去觉得非常舒服。
两头鹿处理完,已经下午三点多钟。
每人一个二两杯,倒上二两黄精酒,浅尝即可,喝完即止。
其他几人倒是没注意,但黄二爷却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得。
而且烹制的时候,所用的调料大多数都是张安自己在空间里种的。
丁一觉得不行,这个仇怎么说他都得报回来,待会可是要抽筋扒皮,拆骨吃肉的。
说是大补一点都不夸张,等过段时间,张安自己酿了酒以后,那可就是完全体了。
所以他觉得很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乡下的妇人,会有这么的手艺。
结果陈泽的表现让他大吃一惊,这孙子早上竟然会早起了。
就宰两头草鹿而已,顺带扒个皮子,哪能要那么多,他这手又不是金子做的。
之所以能发挥的这么好,不仅仅是因为食材是空间出产的。
拿起筷子也不跟张安客气,夹了一块放进碗里,便开始挑刺。
但今天动手的时候,他摸到鹿背上已经摸不到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