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展览会，是不是？”
“对啊。”
老焦转头，往一旁肖慧英瞅了眼。
这事不早告诉周斌了，怎么还问。
见肖慧英使眼色，他立刻移开视线，继续道，“张建豪去文化馆没多久，阮家老二就急匆匆追来。会场里的人，实在太多，跟丢后就没继续了。”
周斌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嘴里细碎嘀咕，“张建豪专门来参加展览会的？之前会展打广告，说富奈是第一家参展的国外公司，是展览会迈向国际化的重要一步……”
“什么国际化，就是展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肖慧英嗤声，“就里面那些东西，哪个能上得了国际台面！这次会展被电视台和报纸大肆报道，还不是有日本那个录像机撑着。”
周斌忽地眼睛一亮，坐起身的向老焦吩咐，“焦叔，你马上派两个人，去一趟鸿宾楼，看秦向河和富奈搞什么鬼。另外，这几天找人盯着点张建豪和阮老二，看他们有没有和富奈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