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
抱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思，白鹿也不可能，将心底这些话对她们说的。
早前，就是怕白鹿会想不开，才会更频繁的通电话。
他为白鹿着想。
而白鹿，也同是如此。
为不让远在千里外他担心，每次电话，都装的若无其事，俨然早已释怀的语气。
直至他接到白凯电话，才知晓。
秦向河安静听着。
期间，还给白鹿递了几次纸巾。
虽然哭的眼圈红肿，但这样的情绪宣泄，反让他放下了心。
良久。
停下话的白鹿，悠悠地长吁一口气。
似乎，这些天压在心头上的巨石，像骤然搬开了。
当又一张纸巾递到了面前。
她不好意思接过，忙在眼下又擦了擦。
都怪某人。
自己一直好好的，偏偏要提这事。
看。
非把她弄哭了才高兴！
“……对不起，都怪我大姐！我听小芸说了，技术员都是研究中心的宝贝疙瘩，却被白梅偷偷挖走，还去了爱鹿电子的对头那。要不是这样，爱鹿电子现在也不会那么被动……”
秦向河将白鹿另一只手也握进掌心，笑声，“就为这么点小事，你最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