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而且，也不是纯粹的借。”
秦向河知道白鹿对公司事情不感兴趣，因为事关白凯和陈红，便略作解释。
“在南宁逛了那么久，一直没找到适合的大楼。南湖后街有片地方，位置很好，是一片废弃老房子，是陈家以前开旅馆的地方。这次，顺便拿下，准备建一栋大楼……对了，那个裤衩大楼，设计好没有。”
前面开车的王小蓉，忍不住笑出声。
林四丫则有些莫名其妙。
见街上有积雪，王小蓉还不专心，她出声提醒。
虽说林四丫语气平平，但王小蓉听了，立马认真看向前方。
白鹿探出另一只手，在秦向河腰上使劲掐了下。
可惜，穿着厚厚棉衣，根本掐不到肉。
真的是。
是那样的思路，不错，可真给按这个名字，她都不想再提了。
“什么裤……是双体楼啦。”白鹿嗔声纠正，“设计的差不多了。很多细节，都是学校老师帮忙的，回去我拿给你看。”
她很无奈。
之前刚画出轮廓，就被陈小芸一番嘲笑。
本要丢掉的，但又一直没什么好想法。
加上某人电话里，一个劲表示多么标新立异，肯定能成为亮眼地标。
脑袋一热，就认真给画出来了。
“建大楼！在南宁建大楼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