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不能乖一点吗?”
傅寒烟心口此刻也正堵着一口气呢!
闻言她抬脚就狠狠的踩了一下楚彧的脚,冷声说:“你这话说的,简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我跟你什么关系啊?我是你养的宠物吗?”
“还乖一点,怎么,把我关在笼子里,天天等着你来喂食,不吵不闹,才叫乖吗?做梦,我就是一头撞死在笼子上,也不会甘心做一只没有自由的傻鸟。”
楚彧没想到她竟然把自己比作一只鸟,竟然还要一头撞死……
他凝眸,惊讶的看着她。
“寒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到的那个意思吗?
傅寒烟又推了推他,眼圈忽然就红了。
“楚彧,为什么你就不肯放过我呢?从始至终,我不过就是宋安安的替身罢了,现在正主都回来了,你做什么还要来揪着我不放呢?”
“我都已经说过了,从此以后咱们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的关系,我犯得着存心气你吗?”
楚彧心头被触动,一小部分是因为她的话,一大部分则是因为她此刻含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
“寒烟。”沉默良久后,他说,“从今以后,没有什么替身,也没有什么初恋白月光,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的脚吃痛,但他却跟没有感觉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脚下更是连挪动都没挪动,似乎有意让她踩着出气。
傅寒烟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抬手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
“有病就去看,我们已经没可能了。”
说完,她趁着楚彧愣神的功夫,转身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几乎逃也似的冲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打开门赶紧进去,然后立即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她靠着门板,屏气凝神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楚彧应该是没跟出来,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但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她也没了要下楼的心情。
原本还打算到楼下的小酒吧去坐坐喝点果酒的呢!服务生说那边的果酒很好喝。
看来只能等改天有个好心情的时候再去尝一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