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就好,要不您干脆把我许配给东毅哥吧?也省得我费心再找。”
韦相夫人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唇角抽了抽说,“咳咳……这个,哈哈,这个不巧了,你东毅哥前些日子回来,刚议了门亲事呢!”
母亲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意晚,不许拿婚姻大事耍笑。”
韦相夫人一脸假笑,用喝茶掩饰脸上的尴尬,“没事没事,要不是他议了亲了,我还真有此打算呢!也是这俩孩子没缘分……”
和离这种事在我朝虽见怪不怪,可大户人家娶新妇哪个不看重贞 洁名声的,谁轻易肯要再嫁女?
我粲然一笑,翘起二郎腿散漫的喝茶,“好容易和离,我才不急着再寻夫婿呢,一个人自自在在的过些日子多好!”
母亲轻轻叹了口气,美丽温婉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沉闷。
恰巧旁边的游船上传来了美妙的丝竹之声,月舞怕我处境尴尬,连忙上前笑说,“夫人,小姐,那支曲子名叫长相忆,是月舞最擅长的舞曲之一,不如让月舞献舞一支以供欣赏?”
我好心情的说,“好呀!”
月舞拎着裙角跑去船头,借着那边的乐声便舞了起来。
忽然间,那只游船又望我们这边靠了靠,两船齐头并进,我才看到荣衡臣端坐船头,正弹奏着一把古筝……
他身后,荣世勋吹奏着一支长笛,修长的双腿款步迈出,匀称颀长的身形站在了荣衡臣的身旁,深深的向我这边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