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庆帝要让我当孤臣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范闲的语气有一些沉重,眼神里带着一丝深深的不解和疑惑。
林若甫默默的看了范闲一眼,开口道:“你的父亲范建是户部尚书,和幼时的陛下关系颇好,除此之外,陈萍萍也是范建无话不谈的兄弟,这其中关联极深,或许,因为你的出现,会对庆帝的皇位构成潜在威胁只不过,我有一点也不是很能理解,就是庆帝现在对你所做的一切,好像很忌惮你,难道就是因为你是诗圣?”
林若甫谈到这里也发现了其中太多的疑点,一时间停下了话语,只有范闲终于恍然大悟起来
庆帝
李云潜
他哪里是忌惮我的能力啊
他是对我母亲已经害怕到深入骨髓的地步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只要是和我母亲有一点牵连的,他都想方设法要确保他的皇权不会受到一点威胁。
他让李承泽广结党羽,却要让我做孤臣,这两种极端的方式,足以说明李云潜的手段之狠
见范闲沉默不语,林若甫也觉得今天的谈话应该到此为止了,最后开口淡淡说了一句:“要造反,可不是嘴巴里说的这么容易,轻松,庆帝一生都没人能看透他,你们除了需要拉拢朝中文臣,武将,兵马,也缺一不可,现在你们可有打算?”
范闲闻言,内心感到一丝无力地颓废,开口道:“我我不知道,但是,请林相放心,就算最后破釜沉舟,我也会保林家,一世平安”
话落,范闲恭敬的朝林若甫揖了一礼,转身离开,在这冰天雪地中,唯留下一痕深深地脚印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林珙担忧的看着林若甫,却见林若甫恍若不闻,隔了半晌,才终于开口道:“无妨,泽儿是真龙,范闲也不平凡,如若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林若甫,会动用自己最后的底牌”
京都郊外,太平别院。
“武将?兵马?”
李承泽搞笑的看着范闲,原本范闲刚刚进屋的脸色显得十分凝重,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可怕的发现,结果最后就蹦出来这两个事情。
范闲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李承泽,感到有些恼火,开口道:“不是,李承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李承泽拿起一旁的羽扇,神秘的站起身子,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虽然现在窗外是冰天雪地,可李承泽为了渲染气氛全然不在意这阵阵寒冷。
“你可知,大皇子是谁?”
范闲看着装逼的李承泽,有些没好气的开口道:“大皇子是谁我怎么知道?上一辈子老子读书时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故意问把05写成二分之一算不算对的人了。”
李承泽闻言一个踉跄,果然,想立人设千万不能在兄弟面前装,不然他分分钟揭你老底。
“咳咳大皇子自然就是我大哥嘛,李承儒,常年在沙场边疆冲锋陷阵,手里不知道有多少兵马,最近庆帝召我大哥回朝,算算日子,应该也快到京都了。”
李承泽话刚说完,范闲眼睛便明亮了起来,兴奋的站起身子,开口道:“儿豁?那岂不是说大皇子也想造反?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保守估计胜率提升到百分之四十啊!”
“咳咳”
听到范闲的话,李承泽不由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悻悻道:“那啥我大哥不会造反的,相反,他还很敬重父皇而且我是说可能哈我大哥的未婚妻就是我嫂子很有可能喜欢我”
“哈哈哈”
范闲笑了,所以说人到特别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出声的,只见范闲伸出食指指向李承泽,头却撇到一边开始咬牙切齿。
“我请问呢?你未来的嫂子?喜欢你?你的脸咋就这么大呢?南庆没镜子也有尿吧?你能不能自己撒一泡看看你什么逼样?而且!你大哥不会造反那你跟我说个球啊?你说个球啊?”
范闲忍无可忍,终于向李承泽开始连续国粹输出,这都开始密谋造反了,你还要学曹操的遗魏之风?
李承泽急忙打断了范闲的话,脏话连篇,真不怕小说被封啊?于是正色道:“其实,武将,兵马,这些也很容易解决嘛,我们只需要对症下药,即可逐一击溃。”
范闲皱了皱眉头,无奈道:“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怎么对症下药,逐一击溃,难不成你想要去向别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后通过人格魅力陪你造反啊?”
范闲说完,李承泽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悲伤,又带着一丝甘于牺牲的壮烈,开口道:“既然这样,我只好动用我压箱底的绝技了!”
范闲眉毛一跳,不安的开口道:“什么什么绝技”
只见李承泽捶胸顿足,痛苦开口道:“其实京都守备叶家也有不少兵马,灵儿人也还不错,我愿意牺牲色相,如果你也愿意做我的僚机,我和灵儿大婚,那叶重不就成我老丈人了?这兵马是不是解决了一半?”
其实在上次李承泽出事时,叶灵儿对李承泽的情意还是让李承泽感动,情愫也开始慢慢在心底生根发芽。
“”
可是范闲却无语了,但这次并没有笑出声来,似乎觉得这个方案可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