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作为当事人的李承泽和范闲,现在到底紧张吗?
紧张!
可以说是特别紧张!
两人现在在太平别院里紧张的脚趾都恨不得把地戳出一个大洞来。
李承泽和范闲脸色凝重,只听李承泽缓缓开口道
“三打二胜吗?”
“要的啊。”
“好在心头。”
“好在心头”
“乱劈柴!”
“七翘翘!”
“五月五!”
“四季财!”
“好拳,好拳”
“乱劈柴,乱劈柴”
“一根烟!”
“三月天!”
“好的不得了!”
“两个不得了!”
“全家安康!”
“一点点!”
“爸爸给你说!”
“一直都在忙!”
“爸爸给你说!”
“一直都在捧!”
“爸爸给你说!爸爸给你说!!!”
“哈哈哈哈哈!”
李承泽满脸通红,身子都快站到桌子上去了,范闲心不由衷的鼓掌,李承泽狂笑催促道:“喝酒!喝酒!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本来最开始都只是在喝珍珠奶茶闲聊,直到李承泽突然蹦出来一句,喝酒吗?会不会乱劈柴?
范闲闻言,心里瞬间感觉小鹿在乱撞!来南庆多久了,喝酒虽然喝过不少次,可酒桌文化却出现了断层,这让范闲每次喝的都不是特别尽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同样穿越来的人,说什么彼此都能懂,没有代沟的两个年轻小伙儿,这让无形中都有了聊不完的共同话题。
但是范闲很有原则,虽然内心激动,可脸上只是腼腆的笑了笑,开口道:“不喝多了,而且喝酒也不能改变我的立场。”
李承泽笑了笑,开口道:“我说过了,下次见面,不谈国事谈风月”
范闲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将这最后一碗酒一饮而尽,颓废道:“狗日的,你划拳怎么这么厉害?”
李承泽闻言有点好笑,开口道:“老哥我是正儿八经的川渝人晓得不?我从小就喝酒,诗仙的名号我不敢当,但是酒仙,老子必须是天下第一。”
“你放狗屁!”
范闲现在也是喝的有点糊涂了,不甘心的开口道:“来来来,摇骰子,耍不耍嘛!”
李承泽叉着腰,跨在椅子上,豪爽道:“今天不把你喝服!喝安逸!老子当你嘞幺儿!你当老子嘞老汉!”
随后,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摇骰子拼酒
祈年殿中,庆帝看着北齐送来的消息,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候公公,听说,范闲那个小子去太平别院那里了?”
候公公站在庆帝面前,恭敬的点头道:“是,洪公公亲自把守在太平别院那里看着。”
庆帝闻言心头不由一紧,这两人必须成为敌人,现在聚到一块儿莫非是李承泽要告诉范闲自己的身世了吗?
庆帝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这两人聊些什么?”
说起这个,候公公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开口道:“陛下,貌似二皇子殿下和太常寺协律郎在太平别院里争吵了起来,怒骂声特别大,二皇子殿下还不停的说,爸爸给你说,爸爸给你说似乎是在辱骂太常寺协律郎是他的儿子”
听到这句话,庆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说啥?他说他是范闲的爸爸?!”
这你妈倒反天罡啊!大逆不道啊!有违人伦啊!这黄口小儿嘛这不是?
庆帝本来觉得自己有些时候就很像一个变态了,没想到青出于蓝胜于蓝,自己的儿子开始争着给互相当爹了?
庆帝感觉有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
京都郊外,太平别院,范闲紧张的缓缓拿起杯子,屏住呼吸,范闲发誓,这一场父子局比以往遇到的任何一次刺杀更要惊险百倍。
“开!”
范闲睁眼一看,杯子里的五个骰子赫然都是六
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了吗?
哪怕范闲此时已经喝醉了,可杯中的五个骰子点数却让范闲虎躯一颤,理了一下思路这才开口道:“六个六”
“劈!”
李承泽闻言直接将自己手中的杯子猛地往桌子上一砸,这剧烈的振动直接把桌子上不少东西都腾空了一瞬,连带着腾空的还有范闲杯中的五个六
豹子变孙子?
变形重组器?
范闲忙拿起杯子查看起来,只见原本清一色的五个六此刻已经变成了四不像。
范闲呆讷的瘫坐在椅子上,目中无神,喃喃开口道:“李承泽!李承泽!!!你这屋里有没有监控!南庆有没有律师!老子五个六!要么调监控!要么打官司!!!”
范闲此时想要推动南庆科技发展的心情在此刻达到了顶峰,老天爷来了都不好使!必须先整出记录美好生活的app!!!
两个年轻人就这样,从下午一直玩到了深夜,喝的都吐了,齐齐在屋子里沉睡过去,屋外是倾盆的大雨,可屋内,是燃着篝火,温暖的小窝
京都城口,候公公和陈萍萍亲自站在城门口迎接北齐来使,只见一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