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并不喜欢总是故作柔弱的齐氏,到底她们也在同一屋檐下处了几年,说没有半分怜悯是不可能的,毕竟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而已。
爱了一辈子,争了一辈子,却终是什么都没有留下,甚至连他的一回眸,一驻足,都没有。
一场痴恋,几缕幽怨,诉不尽的笙箫,叹不止的孤寂。
情之一字,看不开的,又何止她一人,明知前方荆棘丛生,毅然飞蛾扑火,义无反顾,明知情缘再不能续,却依然无法割断。
任凭凄凉苦涩,心无所望,愁肠欲断,终是爱不灭,念不断,苦了自己,徒留愁肠。
“侧妃总算来了,夫人不好了。”欣雨彤刚踏入后院的下人房,便有侍女小跑过来,神情紧张,接着便是房中一声清脆的碗碟碎裂的声音,她微微凝眉,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