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万万不可起身,天山邪医,性情古怪,倘若让他不满意,老爷就没救了。”
一旁的老管家,看着身前与自己一道跪着的女子,声音发颤的说道。
“福伯,我作为欧阳家的女儿,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哎,菲菲,这不是受气,这是在救你爷爷的命啊,你爷爷的病,已经看遍了国内外的名医,他们都说没救了,现在只有天山邪医出手,才有希望。”
“那他……真的能救我爷爷吗?”
欧阳菲菲眨巴着大眼睛,朝着那一间破败的茅草屋看去。
刚来这里的时候,她还在想,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住茅草屋,还破败不堪的,这是正经人住的地方吗。
而且她对邪医之名,也有猜忌,若不是走投无路,她才不愿意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跪着。
突然,茅草屋破败的窗户中,飞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子。
管家接住那瓶子。
“欧阳战当年保家卫国,做出了巨大贡献,这病,我治了,你们先带这药回去,帮他续命七日,七日之后,我自会上门诊治。”
“多谢邪医,多谢邪医。”
管家连连说着感谢,他知道,欧阳战有救了。
欧阳菲菲一行人离开之后,茅草屋的破门,缓缓的打开了。
从屋子里走出一个清秀的青年,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哎,一年之期已到,老头,我终于可以离开这破地方了,不知道爸妈和妹妹怎么样了,五年没见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五年前,江宁被天山上一位老者看中,带他去了天山修行,传授给江宁风水,医术,武道,兵法,奇门之术……
江宁天赋爆表,仅三年,就将老头所教授的东西尽数学会,尤其是医术和武道上的造诣,更是可以称为天人。
一年前,老头看自己实在没东西可教他了,便让他来到这茅草屋修行,跟他约定了一年之期,只要他在这里潜心修行一年,就可以回家了。
江宁知道,老头是担心他修行了一身通天本领,冒然回到繁华世界中,会迷失自我,闯下大祸,所以才让他在这里潜心修行一年,磨磨性子。
如今一年之约已到。
江宁朝着天山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浮起了一幅幅过往的画面。
“老头,谢谢你,我该下山了。”
江宁是一个抱养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是养父母将他养大的。
江宁下山后,坐上了回家的大巴车,三个多小时后,车子到了白海市。
五年的时间过去了,白海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江宁熟悉的荒凉之地,此刻却高楼林立。
江宁按照记忆,向公交车站方向走去。
“救……救命……”
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江宁听到有人低声呼救,声音有气无力的。
江宁好奇的扭头看去,巷子深处,六个男人把一个女孩按在墙上,还有一个男人正在撕扯女孩的衣服。
“救我……救救我……”
女孩看起来像是被人下了迷药,神志不清的样子,呼救只是出于清醒前的本能。
“哪来的傻逼,看你麻痹,滚。”
撕扯女孩衣服那人看见江宁停在巷子口,张口就骂。
江宁脸色顿时阴沉。
那人见江宁还不走,气急道:“麻痹的给你脸了,你俩去,打断他的腿。”
随即左边两人松开女孩,朝江宁跑来,扬着拳头气势汹汹的。
然而两人还没跑到江宁的跟前,突然腿一软,像绊了一跤,瘫倒在地上,再想爬起来,却发现下半身没了知觉。
“妈的,怎么回事?”
撕扯女孩衣服那人看情况不对,朝俩人喊道。
“少爷,不知道啊,我腿没知觉了。”一人喊道。
“我也是。”另一人也喊道,声音惊慌失措。
“麻痹的,遇到硬茬子了。”
被称作少爷那人,愣了一下,松开女孩看向江宁,“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动我的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宁冷笑着看向对方问道。
江宁跟着老头修行的后两年,医道已经大成,很多高官权贵上天山求老头救命,老头就让江宁出手。
两年下来,江宁的手里承载着几十位权贵的救命之恩,这些人哪一个在世俗界跺一跺脚,都能引起一方震荡。
他这个天山邪医的称号,可不是白给的。
“麻了隔壁的,老子管你是谁,我是曹辉,我爸是曹正德。”
“不认识。”
江宁摇了摇头,“把那女孩放了。”
“妈的,这傻逼,你四个都去,弄死他。”
曹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江宁,他曹辉的名声,在整个白海市,居然有人不知道。
剩下那四人,也放开了女孩,从后腰拔出甩棍,小心翼翼的向江宁走去。
江宁笑着摇了摇头,手中的几枚银针爆射而出。
瞬间,曹辉的四个小弟,也摔倒在地。
紧接着,江宁身体一动,瞬间出现在曹辉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