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坚决得瑟到底,捂着屁股说:“哥,你别踹我屁股,我长大了,都有爱我的丫头了呢!”
红胜火在身后接茬道:
“你既知道那丫头爱你,就不要招惹她伤心;你他娘的再惹那丫头伤心,老子也打你屁股!”
福九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委屈地说:“我招惹那丫头是我错了,我都给丫头跪下了,我就差跟她叫娘了,你们还想我怎么样啊!”
红胜火道:“你跪下我们又没看见!你若有诚意,当着我们的面,再给那丫头跪一次!”
福九举起手做打人状,“我跪丫头凭啥让你看啊!红胜火你找打啊!”
红胜火往后退两步,极度委屈,“蓝蓝,福九想打我!”
蓝田生阴沉着脸,声音依然低沉浑厚,“你打一个试试!”
福九收起手,做投降状,“两位哥哥,我错了!暗卫做到你们这么强势,我服了!”
蓝田生斜睨着福九,冷哼着说:“你服了?你服啥?”
福九把手搭在蓝田生的肩膀上拍马屁,“哥!我啥也不服,我就服你!”
王匡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他要保证福九的安全,福九若有事,福九是他的命啊!
王匡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牧牧的身上,牧牧这么乖,却是他王匡的妹子,王匡从心里喜欢牧牧,喜欢的不得了。
牧牧在众人的注视下负手而立,她身材极好,相貌极好,仙女下凡,不过如此。
牧牧不急不缓地慢慢踱步,声音不高不低,由于加了内力,很远的地方都能听见,“张家出事,你家里怕受株连,托人托到了帝都城,才保住了你家。”
那姑娘倒也巧舌如簧,傲慢道:“我家清者自清,何惧株连?”
牧牧觉得好笑,美眸中泛出冷光,“姑娘巧舌如簧,颠倒是非,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你心里没个数吗?你出门,你娘亲没告诉你要带上脑子
吗?”
福九闻言,噗嗤笑出声来。
福九暗想,日后空间行事,他要让这丫头的伶牙俐齿调节情趣,这太搞笑了有木有啊?
王匡笑道:“福九,我妹子怎样?”
福九撇嘴道:“丫头跟你叫声哥,看把你美的!我叫了你十几年的哥,也没见你这么美!”
“我看我妹子高兴,我就愿意美,我就愿意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你管得着吗?”
福九左边搂着蓝田生的肩膀,右边搂着王匡的肩膀,讨好地对王匡说:“哥,愿你美得花开不败!你尽兴的笑!”
福九跟兄弟们说笑,牧牧也在说笑,不过她是边说边笑,笑得有些阴寒,给寒冬腊月增添了寒意。
“你家和张家那些苟且勾当倘若详查,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住你家!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知道我掌控者你家的命脉,你还敢跟我造次?谁给你的胆子啊!”
那姑娘见牧牧说中了她家的痛处,便想起了家里人的嘱咐,牧游手里可能有张家与刘家生意上不干净的账目。
故而,家主叮嘱刘家人,任何情况下,千万不要去招惹牧游。待刘家铲除了牧游,才是刘家扬眉吐气的时候。
俩姑娘想起了家里的嘱咐对视一眼,心说不好,转身就想闪人,却被牧牧薅住了头发。
“今天你做错了两件事,其一,你不应该穿着华丽的出现在这里,想必你家也让你们避嫌了吧!其二,你不应该招惹我,你家里人没告诉你,刘家人见到我要躲着走吧!”
牧牧说的两件事,都是那姑娘家里嘱咐的事,这下她们是真的有点惊慌了。
牧牧挑起华丽姑娘的下颌,很是惋惜,道:“姑娘,你们在辱骂我之前和想打我之前,为什么不先问问价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