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场合,身为家主,能如此失态吗?
老夫人不露声色的踩了家主一脚,家主吃痛,才晃过神来,尴尬地笑笑,“旗儿,别走了,留下来好吗?”
牧牧昨晚可是见识了家主欺哄大兮的手段。家主略施小计,不但让大兮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清白,还将紫苑的事事无巨细地告知家主。
牧牧对家主的鄙夷和厌恶并未展露,而是捎带讽刺地笑道:“父亲大半夜的命人将大兮带走问话,可问道满意的结果了吗?”
“旗儿……”
家主不知道张旗怎会知晓此事,这件事,只有黑衣人、张旗和他自己知道。
黑衣人不会将此事告知张旗,家主自己更不会说,是以,家主看向六神无主的大兮,心里已有了杀意。
昨晚将大兮带走的人是影卫高手,他出手,平常暗卫不可能发现。是以,家主断定是大兮将此事告知了张旗,大兮既然可以为了利益出卖张旗,也可以为了利益出卖自己。
大兮也冤枉啊!她昨晚莫名其妙地被人带走,禁不住家主温柔缠绵,
成为家主的女人后,才将紫苑的事全部告知家主。
此事东窗事发,家主带着杀意的眼神看着他作甚?张旗知道了此事,难道还是她的错不成?
家主为了讨好牧牧,也就是家住认知的张旗,插科打诨地说:“旗儿,大兮是大姑娘了,人又长得俊俏,父亲被其美貌吸引,才会做些出格的事,你就别笑话父亲了。”
“哦?父亲是否忘了,大兮是我紫苑的奴才?父亲想要女人没关系,但是父亲掳走我紫苑的奴才,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当然!父亲定会给旗儿解释!不知旗儿想要什么解释呢?”
“两千两银子,我把这个奴才卖给父亲,父亲认可吗?”
“好!只要你高兴就好!”
“父亲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这与我高兴不高兴也不沾边啊!”
牧牧在众人面前,不给家主留面子;家主也顾不得面子了,只要张旗不走,他里子面子都要不要了。
牧牧带着众人继续往前走,家主带着人紧紧跟随,场面滑稽又可笑。
“旗儿,你要走吗?你要丢下伯伯自己走吗?”
牧牧大步向前,刚好与匆匆而来的管家走个面对面。
管家道:“旗儿,伯伯孤苦无依,一直把你当作女儿看待,你若要走,就带着伯伯一起走吧!”
一炷香的时间后,管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真情实感演绎别离的痛苦,终于打动了牧牧。
牧牧道:“管家伯伯,旗儿愿意为您留下来。但是,日后再有奴才到紫苑闹事,我们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