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丝毫不舍得,而且巴不得跟她离婚,还说我现在都已经从别墅出来住了,是多看她一眼都不想。
我说的太决绝了,安夏有点不信,还说我这话太假了。
我自然是很认真的给她表态,说绝对没有一句假话。
“那你们这段时间是怎么住的,住一个房间吗?”她又问。
“怎么可能,我跟她结婚本来就是两人均是被迫的,谁也看谁不爽,别说睡一个房间了,我们连同一层楼都不睡一层,她睡二层,我一直睡一层。”
说真的,我这时都巴不得把我跟沈初音签协议的事告诉安夏,以表示我和沈初音之间“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只是做交易,但一想还是算了,我答应沈初音不告诉其他人的,况且我没必要在安夏这边表现得太卑微太主动。
以我对安夏的了解,我过于卑微肯定没好处。
更何况我虽然现在一门心思想和安夏重归于好,但我内心还是残留一点自尊的。
这个自尊也在时刻提醒我。
别忘了你这三年是因为谁过成这样的,差不多得了。
“那你们这对夫妻,更像是普通的同居关系呀。”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那你这三年来不是挺会玩女人的么?沈初音长得这么漂亮,你难道就没想过拿下她?我还是有点不信,觉得你肯定打过她主意,哪怕是有贼心没贼胆呢。”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安夏如果总是把“玩女人”这事挂在嘴边时刻提醒我,我该怎么跟她往下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