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的手指准确地按在江依冽的穴位上,一股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全身肌肉瞬间紧绷。
不过,这种疼痛并不是那种难以忍受的,反而有种奇特的舒缓感。随着秦离不断地按压,指尖逐渐接近蕾丝边缘,再往下便是她的私密之处。
江依冽脸上泛起了红晕,想要挣扎,但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动弹。然而,在内心深处,另一种微妙的感觉让她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当秦离按下一个关键穴位时,江依冽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传遍全身,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细微的声音,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和耳根变得滚烫,更加羞涩了。
秦离注意到她的反应,解释道:“这是非常敏感的穴位,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你的腹痛问题其实就是因为这里堵塞了。”随着他一次次地按揉,江依冽感觉到疼痛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身上下弥漫开来的暖意。尽管内心仍然羞涩,但她对秦离的感激之情愈发强烈。
他简直就是个活神仙,即便去医院恐怕也需要类似的检查程序。江依冽心想,既然如此,就把这里当作医院吧。随着秦离的操作,蕾丝边也跟着往下移了一点。她心中暗自嘀咕:这质量也太差了吧,自己明明挺有钱的,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件便宜货?
正当她思绪飘忽之际,突然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坐起身来,一巴掌拍在秦离的肩膀上。“你这个流氓!”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秦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得不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我去!”他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转身向外跑去,生怕被江依冽逮住一顿狠揍。
听着身后传来的怒吼,秦离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扯下的线头,弯曲杂乱。“哎呀,这下真麻烦了!”他心中暗自叫苦,“我只是想帮忙而已啊!”
另一边,江依冽的心情五味杂陈,愤恨、屈辱、不甘几乎淹没了刚才的感激。
她下意识地想去挠一挠那个又疼又痒的地方,却又立刻缩回了手。
最终,所有的不满与委屈化作了一声声无力的咆哮:“你这个流氓!呜~”“你这个无赖!呜~”“我不想再见到你!呜~”她的声音里满是不甘与痛苦,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波动。
遇见集团的几个保安曾经是江老爷子的贴身保镖,自从调到遇见集团后,他们除了日常的安保工作外,还肩负着老爷子赋予的秘密使命——既要确保江依冽的安全,还得时刻留意她和秦离之间关系的发展动态。此刻,两名保镖听到楼上传来江依冽的大声哭喊,立刻警觉起来,快步冲向楼上。
刚一探头,便看到江依冽正红着眼眶,一边擦眼泪一边把衬衫下摆塞进裤腰里,忙着系紧皮带。
而秦离则低着头,满脸沮丧,仿佛是在等待责罚一般。看来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保镖们面面相觑,心中疑惑:难道队长的表现不尽如人意?这可不应该啊,他是神医,怎么可能出问题呢!两人对视一眼,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决定立即向老爷子汇报:秦离队长和小姐之间的关系有了突破性进展!
江依冽整理好衣服,强忍着泪水,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秦离站在一旁,无奈地开口:“我真是以为那是蕾丝边才不小心碰到了……”
“你还敢提!”江依冽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抄起桌上的笔筒,朝着秦离狠狠扔过去。还好这次秦离早有准备,动作敏捷地伸手接住了笔筒,并弯腰将散落一地的笔一支支捡起来,重新装进笔筒,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
做完这一切,秦离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就是一根线头吗?至于这样吗?”
江依冽听到这话,抽泣着瞪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继续看文件。其实她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没心思仔细阅读,只是机械地翻阅着那些集团提交上来的客户违约报告。随便扫了几眼,潦草地签上名字,随手丢在一旁。
“你这两天多休息会儿吧,身体要紧。”秦离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要你管!”江依冽没好气地回应,但语气里却少了几分怒气,多了几分无奈。显然,她也知道秦离是出于好意,只是此刻心中的复杂情绪让她难以平静下来。
秦离摊开双手,轻松地说:“不就是违约嘛,这点小事,至于这么上火?”
江依冽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手中的文件重重拍在桌上,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这哪是简单的事儿!”她带着哭腔喊道,“你知道集团下面的服装公司几乎撑起了整个集团的半壁江山吗?这些违约,很可能导致服装公司资金链断裂,负债累累!一旦服装公司垮了,就像推倒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整个集团都会跟着完蛋!”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我辛辛苦苦创立这个集团,多少个夜晚失眠,多少顿饭吃得不香,就像养育一个孩子一样,一点点把它拉扯大。现在居然有人这么无聊,这么可恶,这么阴险!”
秦离见状,轻声建议:“你跟你爷爷说一声,这事肯定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