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番却不以为然,“项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说我不要留在镭城,你偏要我留下,还出城就斩我。”
“这样说来的话,就无意间增加了我不必要的开销,这都是你造成的。所以我的住宿,当然也应该你来解决啊。”
“你怎么脸皮这么厚?”
项婉清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毕竟陈三番所言也是事实。
她也懒得跟这嬉皮笑脸的家伙争辩,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两碎银递给了掌柜,“两个房间吧。”
说完,项婉清便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项大人您破费了!”
“哼!”项婉清一声冷哼。
轰隆!
随着一阵闷雷声响起,酝酿许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陈三番回头看向门外,原本干燥的地面顷刻间被雨水打湿,变成一片泥泞的水洼。
而在这客栈对面那条人流稀少的小路,却正对着镭城东面那一座死气沉沉的宅邸。
“刘员外”陈三番看向远处,口中默默念出这个称谓。
与此同时,那看似平凡朴实的大型宅邸之中,一双眼睛却好似穿越空间与物质,死死地盯在客栈内的陈三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