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儿子,丢那里不管不问,自己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再看看自己家的,想想季玄清,白侧夫人觉得头好像又要开始痛了。
想起刚才季玄清捶胸顿足的来告诉她,他的库房失窃了,他的宝贝都丢了,白侧夫人就头痛,同样都是儿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四公子季玄亭的院子。
季玄亭刚才听到消息后,想去找他三哥季玄清,撺掇他去官家的铺子再添一把火,他没记错的话他三哥也去买过官家的药。
但是三哥没有见他,下人说,三公子有重要的事情,暂不见客。
季玄亭郁闷的捏碎了一个杯子,不对劲,这个时候三哥不应该是蹦跶的最欢的吗,怎么闭门不出了,难道那大傻子变聪明了。
想着季玄亭觉得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收拾一下去了他母亲连侧夫人的院子。
此时被念叨的大傻子季玄清正在他的库房前捶胸顿足,旁边的下人都不敢上前打扰。他可不是变聪明了,是丢东西了,哈哈。
昨天被白侧夫人胖揍耽误了他盘点他的库房,今天为了盘他的宝贝他特地起了一个大早。
结果不盘知道,一盘吓一跳,他的宝贝丢了,丢了还不是一点半点。
昨天季玄幽他们拿走的,老管家都有记录,除了那些,还少了很多,怎么会这样。
老管家都跟着呢,季玄幽他们没有用乾坤袋,他相信季玄幽也不是那样的人,坑蒙拐骗这些词和季玄幽都扯不上关系。
季玄幽既然可以偷走他的宝贝,昨天又为什么威胁他,带着人来挑呢,肯定不是他。
他相信季玄幽会光明正大的抢,但绝不会相信季玄幽会来偷,这一点他对季玄幽有绝对的信心。
肯定是别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偷走他宝贝的人,肯定是了解他的人,经常来找他的人。
是谁呢,他正想着,突然下人来报,季玄亭来了,对是季玄亭,一定是他,除了他就没别人了,他气呼呼的吩咐下人说不见,就开始了捶胸顿足。
亏他那么相信季玄亭,上次季玄幽挑拨他们的关系,他还替季玄亭说话,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敢偷他的宝贝,走着瞧。
季玄清心里好一顿蛐蛐,最终把嫌疑锁定在了老四季玄亭身上。
季玄亭不知道,自己只是去季玄清的院子多了点,就被季玄清默默的给蛐蛐上了。
季风烈那边,季风烈听了林总管的禀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的那个夫人,作出什么事,他都不惊奇,在他看来,官茉脑子就是有病,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他现在希望晚上家宴赶紧开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麦灵儿穿上他送的衣服。
此时季玄幽那边,羽七和麦诀儿终于回来了,羽七还骂骂咧咧的,麦诀儿在旁边时不时劝一句。
“羽七,怎么了,怎么气成这样。”看着疯狂爆粗口的羽七,麦灵儿给他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羽七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喘匀了气说道,“官家那群臭不要脸的,打着老大的旗号卖假药,还有脸去妖盟求助,真是好大一张赖皮脸。”
“好了,好了,你不是报仇了吗,你不是带头把人铺子给砸了吗。”麦诀儿在旁边撇了撇嘴,看他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吃了多大的亏。
原来,今天季玄幽他们去异部,妖盟有人来报,说是城里的几个铺子前都有人闹事,妖盟人手不够,所以来异部求助。
季夫人差人来找季玄幽,所以羽七带着麦诀儿领着人就去了闹事的铺子。
一到铺子前,听说是官家的铺子,羽七就多问了几句,不问还好,一问,羽七一听这些妖闹事是因为官家打着他老大的名号卖假药,他当场就炸了。
那些妖原本畏惧官家后面异乾宫的权势,只敢围在铺子旁要求官家给个说法,但羽七直接上去一脚踹翻了铺子的掌柜,冲到铺子里就开始砸,其他妖一见有人开头,纷纷都加入了进去。
羽七砸了一家还不过瘾,带着人又把官家其余几家铺子也都砸了,才肯罢休。
他还想冲到官家去讨说法,被麦诀儿抱着硬拖了回来。
“要不是你拉着我,我非得去把官家也砸了不可。”羽七冲着麦诀儿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我想拉你,我是怕你闯祸。”麦诀儿回了个白眼。
想起他拖着羽七一路走回来,旁边那些人的眼神,他心里就怪怪的,总感觉哪里有问题,但就是说不上来。
“唉,姐,你有没有发现,只要我和这货一起,旁边人看我们的眼神就总是怪怪的。”麦诀儿指了指羽七问麦灵儿。
“没有啊,我没发现啊,夫君,你说呢。”麦灵儿说着看向了季玄幽。
“我也没发现,时间不早了,晚上的家宴还去不去,去的话我们要赶紧换衣服了。”季玄幽询问道。
“去,当然要去,不去人家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一样,走,换衣服去。”麦灵儿说完拉着季玄幽回了房间。
“他们家宴我们要去吗?”麦诀儿看向羽七。
“去啊,凑热闹去,今晚家宴肯定老精彩了,走哥哥领你换衣服去。”羽七说完拉着麦诀儿也回了房间。
院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