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含看到那个圆润隆起的肚子时,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她受到了惊吓般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屋中的两人。
女人表情温婉,男人眼中带笑,他们只是静静的看着彼此,什么都没说,就让她感到窒息。
多么甜蜜幸福的一家!
她落荒而逃,路上还把烤红薯给摔了,她手忙脚乱的去捡,边捡边哭。
她觉得自己愚蠢又可笑!
郁含在那天之后,接连三天都没去找傅昼,傅昼也没找她,叫人打听之下,才知道陪着那个女人呢。
其实她不甘心,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甚至她还为傅昼开脱,认为那个女人是他的姐姐。
尽管她清楚他压根就没什么姐姐。
自欺欺人没有任何意义,但能够让她好过一点,可是好景不长,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个女人找上了门,约她去茶馆见面。
郁含从小到大没怕过什么人,尤其是女人,她对自己的外貌十分自信,没有不去的道理。
她在茶馆里,得知那个女人是他的青梅竹马,还得知她怀了她的孩子。
“那又如何?”郁含记得自己掐着手指问,“所以你是来向我示威的吗?”
“不。”女人说完,忽然扑通
跪到地上,泪流满面的说,“我是来求你放过他的,郁小姐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会有很多男人喜欢你的,求求你不要跟我抢他!我爱他爱了十多年,没有他我活不下去的!他现在对你十分着迷,为了你一定会不要我的!他不要我我还不如死了!”
郁含听着她的哭泣,恳求,还有威胁,心如乱麻,无力又愤怒。
“你既然知道他现在十分喜欢我,又口口声声说爱他,为什么不成全他?”
女人听完哭的更凶了,但语气却有着几分优越感,“他是对你着迷,但在他心中,孩子更重要。你虽然赢了我,但你赢不过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求你放过他,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郁含答应了她的赌约,和她同一天同一个时间点约傅昼。
傅昼让她赌输了。
他爽了她的约,去了那个女人那里,她当时就站在冰天雪地里,守了一夜。
他一夜都没出来,仿佛忘记了和她的约定。
直到第二天才和她解释,说是昨天有事,敷衍到连具体什么事都没告诉她。
郁含就是从那时死心的。
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何必去抢一个男人?
那个女人
想要,让给她就是。
于是她踹掉了傅昼,飞快的变脸,然后和别的不同的男人频繁约会,想要忘掉这一段感情。
当傅昼当众跪在雪地里求她别走的时候,她觉得异常可笑。
她不明白他在挽留她的时候,把那个愿意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放在哪里?
所以她非常愤怒的让他磕头,在他磕头后,又要求他跳进冰冷的湖水里。
即便他全都照做,她还是不要他。
正好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她就离开了京城,去别处待了两年,等她回来的时候,也没去了解过傅昼。
更不想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
直到郁家倒台。
郁含不肯交付真心,是因为尝过真心被辜负的滋味,她怕自己重蹈覆辙。
可爱上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只爱上一次呢?
时隔三年再次看到他,还是会心跳加快,被他随意的亲吻,还是会两腿发软。
她丝毫不抗拒他的触碰,更愿意与他有更深的亲密。
身体有时候比心诚实。
郁含想通这一点的时候,懊恼又认命的捂住了脸。
要不就像傅昼说的那样,再付出一回真心?
不付出好像也不行,他不上钩,就不会来提亲,不来提亲家里这
边就圆不过去。
圆不过去,爹爹娘亲就会催着她相亲嫁人,可她想嫁的人,心里隐隐约约只有他。
她原本的计划是,拿下傅昼,再甩掉傅昼,让他尝尝心碎的滋味,满足自己报复的快感。
现在想想,真的拿下傅昼,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让他给自己当孙子,好像更叫人热血沸腾。
郁含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不过这次,在付出真心之前,她得先弄清楚藏了三年的疑惑——
傅昼和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当时都是那女人单方面的说辞,她年纪小经不起哄,深陷爱情里,自然一下子就上当了。
现在想想,傅昼到现在还以为三年前她不要他,是因为捉弄了他玩腻他才把他甩了的。
郁含捏了捏下巴,这口锅她可不背!
说干就干。
她当然要问傅昼,不过在问傅昼之前,也要自己调查。
总不能还像三年前一样,又听信一面之词信了傅昼,和他在一起,然后那个女人跳出来搞破坏。
郁含现在手头没什么钱,好在她还有薛妙衣。
薛妙衣知道她要查个女人时,好奇的心思全被勾起来了。
郁含对她三缄其口,“你先查,查到东西之后,我再
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