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着嚎着,阎良突然有种怪异感觉。
这痛感好熟悉!
不就是聻毒发作时候的痛感吗?
只是更强烈了一些……
但好像还能忍受,毕竟这几天里时不时疼几下,已经有点麻了……
而且关键时刻玉佩出手了,由开始的微微发热,到现在变得滚烫。
这是在加足马力大吸狂吸啊。
吸得阎良好爽,痛并快乐着!
阎良似痛苦似享受的样子,以及介于疼痛与呻吟之间的叫声,让黑袍人的白光忽然闪烁了几下。
他隐没在黑袍之中,看不见表情,但能听到他语气充满惊疑。
“嗯?难不成是个神经病?”
又过了片刻,他终于发现不对劲,突然停止了输出白光。
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黑袍人喘息着说道。
“你是什么鬼?”
阎良一愣,这话问的,就很奇怪。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在地狱为鬼,这么问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阎良没搭理这个问题,而是遗憾道。
“怎么突然之间停了呢?继续啊,我还没爽够呢……”
黑袍人微微颤抖了一下:“你是狗吧!”
阎良再次一愣,这话他懂,但在地狱,好像有点突兀奇怪。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黑袍人也懵了,缓了半天回道:“我是恁爹!”
“你竟然不怕我的灵魂之光,肯定是个挂逼,这谁跟你玩啊,溜了溜了……”
说完,黑袍人转身就欲飘然离去,阎良却眼神闪烁,心中倍觉怪异,看着黑袍人的背影,阎良突然脱口而出。
“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黑袍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了一句。
“今年过节不收礼!”
“收礼只收脑白金!”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钵钵鸡!”
“钵钵鸡,一元一串的钵钵鸡!”
“于老师三大爱好?”
“抽烟喝酒烫头!”
“……”
一连串暗号,生生把黑袍人硬控了半分钟,两人都懵了,异口同声惊呼道。
“什么情况?!”
“你是人是鬼?”黑袍人惊呼道。
“你才是鬼,不,你是聻人!”
“你有病吧,你才是贱人!”
“你有药啊,我说你是聻人!”
“打住!”黑袍人抬了抬手:“有点乱,让我缓缓……”
阎良也一脸懵逼,甚至掐了掐自己胳膊,确定不是在做梦,异常认真道。
“说真的,你到底是谁?”
“老子是刘波……靠!老子跟你说不着!咱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黑袍人似乎有所顾忌,说完就走,边走边道。
“我奈何不得你,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行……你好自为之!”
阎良呵呵一笑:“一个奇怪的聻人!”
“阿嚏!”
这叫刘波的聻人走的匆忙且坚决,根本不给阎良多了解的机会。
第一次与聻人之间的亲密接触,就这么荒诞的潦草收场了。
但阎良总有种奇怪感觉,这刘波或许是聻人中的一朵奇葩。
换句话说,不是一个正常的聻人。
人死为鬼,鬼生为聻!
聻人之于鬼怪,正如鬼怪之于人类!
从地狱鬼民谈聻色变就看得出来,聻人绝不是善男信女,而是一种恐怖存在。
而这个叫刘波的聻人似乎有点不太正经。
……
乌龟头摊主已死,令牌无主,阎良从其令牌中获得两万出头的阴币,不但把之前被坑的一万弥补回来,还多捞了不少。
向地葵已经到手,阎良还把摊主的其他材料也一并打包收了,又是一笔不菲收入。
除了这些之外,阎良还发现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巨大收获。
玉佩上的白鱼,已经快要吸满了!
肯定是刚才吸收了大量白光所致!
返回工地,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阎良就给凌伍武打了一点通。
“凌兄,向地葵我已经搞到了!”
凌伍武:“正好,我今天去一层有点事,等会去找你,顺便把材料带回给剑老。”
挂了一点通,阎良到工地逛了一圈。
自从一部分劳工夺舍僵尸后,这几天工程进展神速,尤其是公寓楼和酒店,基本已经竣工。
在鲁露的设计指挥下,房屋极具现代化风格,简约大气、实用美观,在地狱显得别具一格。
一直溜达到工地门口,阎良看到几个背影匆匆离去,他皱了皱眉,找到大眼等人提醒道。
“最近注意点,我刚看门口有几个家伙鬼鬼祟祟的。”
大眼的容貌已经恢复了八成,他点了点头:“我也看到了,最近两天他们来了好几次了,不知道想干嘛。”
“对了,除了那几个家伙,还有一个游魂,也是天天来,大嘴还说他见过……”
大嘴急忙接过话头:“对对对,就是前段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