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景寒的情况,再跟自己派人调查的情况。
习薄凌对北天魏氏的怀疑越来越深。
魏衍虽不涉及政事,但为人处世却很高明。
这也是为什么,在失去双腿之后,北天魏氏仍然属意他为继承人。
“原来习氏薄凌公子,不知阁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习薄凌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魏衍,语气极为平静的说道:“魏衍公子有礼!”
一旁的习骅语气稍微和缓一点:“魏衍,好久不见。”
魏衍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微微点了点头。“习骅,你也来了。”
“术莫一切都好。”
习骅和习薄凌先后坐下,在习骅坐下的一瞬间,习薄凌转身看向习骅,确定人没有应急反应,这才放心。
随后,转过身来,看向魏衍。语气不紧不慢的说道:“听闻魏衍公子好事将近。”
“是的,上次景寒婚礼,因为身体缘故没有前去,真是遗憾。还望习氏公子不要见怪。”
习薄凌眼神极为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绪。
“无妨!景寒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是不知为魏氏公子打算以什么样的家族礼仪迎娶自己心上之人?”
习薄凌说这话语气极为淡然,就好像在说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可是,魏衍何其聪明。习氏世代从政,那股淡漠自然就跟遗传下来一样。
“我知道景家看重术莫,若不是因为我知道缘故,景家也不舍得让术莫离开。”
习薄凌语气依旧平淡,整个人的神色仿佛没有一点变化。
“那是自然。”
“术莫毕竟出身景氏,是景氏看大的公子。”
“自然不能委屈了他。”
“景家与魏氏过去有联姻,也还算美好。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不留遗憾。”
“我们就不留下来吃饭了。我们回去吧!”
随后,习薄凌开口喊道:“墨轩!”
他的声音不高,但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庭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从门口走了进来。他身穿一袭黑色西装,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威严和自信。
他走到习薄凌身边,微微躬身道:“少爷,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
“景寒算是术莫的兄长,如今景寒情况特殊,无论是作为兄弟还是助理,他都必须得赶回去。”
习薄凌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魏衍说道:“我们就不留下来吃饭了,先告辞了。”
魏衍微笑着点点头,“好的,薄凌公子,慢走!”
习薄凌微微一笑,“嗯,回见。”
说完,他便带着墨轩离开了魏府。
待习薄凌和习骅走远之后,一旁神色俊美的男子脸上早就带上了一层阴翳。
“兄长!”
“刚刚那个习薄凌明明就是在阴阳怪气。”
“他明明知道景家和魏氏之前联姻……”
魏衍出声打断了魏简的激愤:“既然知道,就不必说出来。”
魏简自幼在家族长辈中的疼爱中长大,他怎么咽得下这样的气?
“这怎么行?我来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魏衍闻言,语气都变得严肃起来:“你替我出气,别了吧,别到时候又给我惹出什么麻烦。”
“别到时候牵扯到了习家,那就更不好解决了。”
习氏从不做亏本买卖!习薄凌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