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野被征兵啊,玉子庆十分羡慕,还想着让他的两个儿子去呢。
可是两个儿子都有了孩子,家里的日子过的好好的,一个愿意去的也没有。
玉子庆破口大骂,一个两个的,都是胆小鬼。
玉金和玉银可不想去,小叔不就是死在了战场上了吗?
现在新帝登基不过两年,内忧外患,到处都在打仗。
朝廷里的武官是文官的两倍。
他们就是小老百姓,过一天是一天,这个皇帝也不知道能做多久呢,毕竟上一个也就十一二年而已。
自己去无非是多一具尸体。
所以在走的那天玉野只身一人走了。
程盼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后悔了,为什么会同意让儿子上战场,咱可就这一个儿子啊。”
玉子田笑而不语,拉着程盼盼就回家。
刘大妮嗤笑,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衣锦还乡,或许是马革裹尸呢。
玉子庆没出去,但是问了刘大妮玉子田的反应,刘大妮满脸不耐烦,“玉野他娘哭的 撕心裂肺的,老三没什么反应,我也是奇了怪了,老三 就这一个儿子,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不怕孩子回不来,他不就绝后了吗?”
“不对,不对,这一点都不对,老三是最聪明的一个,他不做没把握的事。”
“有什么不对的,你直接去问他不就行了。”
玉子庆只知道不对劲,但是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
家里都没有米了,刘大妮也不管玉子庆发什么神经,她开门出去,“你身边有水,别一直在那里嗷嗷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你等等,扶我去老三家,我要问问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不然为什么让玉野区当兵,现在到处都在打仗。”
“他们打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操心操心你的腿吧,要不然你去田里看看,我一个人可干不完那么多活。”
“干什么活,你要两个儿子干什么用的。”玉子庆现在就是十分好奇,他不弄清楚不行。
“行了行了,我扶你去,不过你自己问,我可不帮你问。”
“知道了。”
话音刚落,玉子田走了进来,“大哥你这几天怎么样?”
玉子庆拍了拍床沿,“老三你坐下,我想问你点事。”
“为什么让玉野去当兵是不是?”
“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那有什么办法,他到年龄了还未成亲,我也没银子让他成亲,现在上战场还倒给五两银子,又不用花银子娶亲,如果他在战场上做出贡献,立了大功,那我们不就鸡犬升天了吗?”
“那要是马革裹尸还呢?”
“那我和他娘就下去陪他,总不会让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宝珠也嫁人了,我们也没什么心思了,大哥,别说我心狠,你是不知道一文钱难道英雄汉。”
“可是你这......”
“大哥,你也别劝我了,他娘在家里哭着埋怨我呢,我这是受不了了,所以跑你这里躲一躲,大哥你也别整天躺着了,没事起来走走,要是哪天你真瘫痪了,痛苦的还是你。
不说了,我还是回去看看吧,万一哭晕过去可怎么办啊,大嫂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大嫂,弟弟提个建议,你去帮着儿媳妇带带孩子,让她们做做绣活,这样大家的日子都好过。”
“知道了。”
玉子田摇摇头,就因为他们不听劝,所以才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儿子上阵杀敌去了,他回家收拾收拾,上镇上帮女婿杀猪去,远离大哥才能为自己的小家打算。
“这好了吧,不用去问了,人家主动上门告诉你的。”
“不对,我怎么感觉还是不对。”
“不对你就自己想吧,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又去找哪个野男人,你不去看你孙子?”
刘大妮嘲讽道,“是孙子还是什么玩意,我可不知道,要看你自己看,我才不给自己找气受呢。”
“我说多少次了,那就是你孙子,千真万确的,他们都好好过日子了,你怎么还过不去了,人家都三妻四妾怎么了,你怎么小肚鸡肠的呢。”
“人家是官老爷,家财万贯,你有什么,有两间茅草屋。”
“得了得了,我不和你掰扯了,你现在和我一起拿有什么区别,我生气了吗?”
“你不生气是因为你指着我养活你呢,玉子庆你要是有本事就挣银子去,有本事就养家去,干嘛指着我啊。”
玉子庆死不要脸,“指着你也是一种本事。”
刘大妮气哼哼的走了,她早晚得弄死这个王八蛋。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蓝七言戴着头巾,坐在沙丘上有感而发。
离沙丘百十米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他们在种田。
她对这里的人只有一个要求,多生孩子多种树,要保持可持续发展。
不过就按照这个沙丘的移动速度,不出一个月,人们辛苦种的庄稼就被侵蚀殆尽。
寸草遮仗风,蓝七言决定在这个架空的朝代使用现代治理沙丘的新技术,那就是前挡后拉造林技术,把茫茫沙海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