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骨针刺破尤柏皮肉的感觉,她也觉得后怕。
凌昀对凇暮说道:“你先带小秋回去,给她做一些热乎的东西吃缓一缓。我还有事,等晚一点再回家。”
“嗯。”凇暮牵起林秋指尖冰凉的手,在手中抚了抚:“小秋,我们先回家吧。”
部落中的一个幼崽出事,导致整个部落心情都灰沉沉的。
大家都在讨论林秋给尤柏缝伤口的事,说来说去,还是看衰的多。
就连林秋也忧心忡忡,不能确定尤柏就真的没事。
只不过,她的作为给了尤柏的父亲母亲希望。
尤柏的父亲在尤柏跟前一晚都没有睡,他的母亲虽然没有在旁边照顾他,却也担忧地一夜辗转反侧。
尤柏只觉得浑身痛极了,痛到他只能感觉到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也提不起力气做任何事。
他痛的下意识抽了抽腿,尤柏的父亲见状,激动喊了出来:“尤柏!尤柏你醒了?!”
他仔细盯着尤柏,却又不见尤柏有任何反应,似乎刚才腿动了只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