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完全失控,挨了好几巴掌才老实。
“珍珍?你嗓子怎么了?生病了吗?”
“我没事。”符珍人缓缓清醒过来, 清了清嗓子回答艾晚晚。“这么早,出什么事了?”
“千万保单的案子,嫌疑人陈明回来了。我们从昨晚审到现在,他明显慌了,但是还缺少明显指向的证据攻破他的心里防线。他已经沉默了三个小时了,不肯再说话,执意要等律师。再过五个小时我们也必须要放人了;你赶紧来局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祁蘅也想跟着去,符珍按住了他,笑了笑:“屁股不疼了?这两天不许开车。”
见他红了脸,符珍亲了亲他额头,快速收拾好自己去了市局。
符珍人才刚到,还没进门就听到艾晚晚的骂声。
“我看他能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
“晚晚,我给大家带了早饭,你分一下吧。忙了一晚上先吃点东西。”
符珍将手里的早餐递给艾晚晚,抽走她手里的书证记录和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