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缠。
近距离下, 谢林的余光能看到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臂。
呈流线型的肌肉是那么的强健有力,宛如大理石雕刻而成的一样,根根青筋从皮下鼓起, 蔓延而上。
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从上方压来, 热气蒸腾而来, 仿佛血液在燃烧。
“……”
时间与空间, 好像轻易地在此刻消失不见。
谢林定定地望着他的丈夫, 看他慢慢朝自己靠近。
接着, 理所当然般, 谢林闭上眼,嘴唇贴上另两瓣温热,抬起手臂, 环住了他丈夫的脊背。
舌尖长驱直入,熟悉的气息扫过牙齿与上颚,令谢林不禁勾起了脚尖, 战栗从脊背冲刷而下。
男人的动作从克制,到渐渐如野兽般急切。
谢林感到男人沉重的重量,慢慢压到自己身上。
好、好大……
谢林迷迷蒙蒙地想。
是指胸膛。
吻到动情处,谢林无意中地抬腿, 膝盖蹭了下男人。
然而, 这一下, 却让丈夫如触电般直起身子。
宽阔的胸膛深而缓地起伏, 一双红瞳亮如明星, 带着要将谢林烫到的热度。
阎宗罗闭闭眼, 压下心中欲念, 扭头, 看向门口, 沉声道:
“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啊、嗯。”
谢林一愣,而后赶忙撑起身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真是的,他们可是还被困在幻境中啊,丈夫也一定很想离开这里吧,他都在想什么呢……
阎宗罗沉稳地下床,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门口。
谢林看着丈夫同手同脚的动作:“……”
不会是刚才压麻了吧?
谢林真心实意地担忧道。
随后。
“砰——!”
硕大的拳头砸上紧闭的门扉,然而这能令岩石轻易破碎的力道,却撼动不了房门分毫。
“啧。”
阎宗罗皱眉,抬眼看向那挂在门扉上的横幅,上面明晃晃的大字好像在嘲讽他“你不会不行吧哥”。
他从来不知道游戏里,居然有这么恶趣味的东西。
阎宗罗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躁动的情绪,眼神坚定如经受过最严苛训练的忍者。
他才不会因为这么可笑的规则,就做出强迫老婆的事。
他可是“性冷淡”。
阎宗罗正义凛然地想。
眼看正门无法突破,阎宗罗便挨着墙一点点砸过去——
期间,为了防止巨响让老婆害怕,他还贴心地在老婆周围施加了屏蔽法术。
另一边。
谢林也并没有干坐着,而是继续翻找起来。
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又找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捆红绳,和几根蜡烛。
谢林疑惑地将它们拿起来,轻念出上面夹着的纸条:
“也许这是一种惩罚道具,但在某种情况下,也不失为与爱人温存的一种方法……?”
谢林抬起头,看向他的丈夫,好奇地问:
“阎罗,这些是什么啊?是离开的道具吗?”
阎宗罗回头,看到老婆手中拿的东西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要让他纯洁无瑕的老婆学到什么奇奇怪怪的知识啊!
虽然,他不可抑制地遐想了一下自己被绑起来的境况……咳。
这世界是个巨大的艾斯爱慕。
“谢林,你不要动这些东西。”
阎宗罗大步走上前,一把将那触目惊心的红绳与蜡烛重新塞回抽屉里,还加了一层封印,认真严肃地说:
“它们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谢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
虽然,丈夫这么一说,他更好奇了。
不过下一秒,谢林就被丈夫握住腰,稳稳地放到床上。
阎宗罗:“没关系,谢林,你可以闭上眼睛休息会。等你醒来时,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刚才我没能及时保护你,但现在我发誓,你不用操心任何事。那对双胞胎也绝对会安然无恙的。”
迎着丈夫那双笃定的眼瞳,谢林感到自己的心渐渐安定一下,一股暖意漫上胸膛。
谢林弯起双眼,抬手轻抚上丈夫的脸颊:“嗯,我相信你。”
阎宗罗也不由勾起嘴角。
那张一向被评价为“充满煞气”“令人退避三舍”的脸上,居然流露出一抹温柔。
若是叫那些玩家看到,非得惊掉眼球、或是恶心到吐出来。
谢林斜倚在床头的靠背上,担忧地看着他生猛有力的丈夫。
……不得不说,这个床真是十分舒服,即使坐上去、晃动它,也不会嘎吱作响。
十来分钟后,丈夫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汗珠汇聚成河,顺着他的脖颈淌下。
浸湿了衣襟,使本就贴身的衣服更是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那如山峦般健壮的肌肉。
令人血脉偾张。
谢林咽了咽唾沫,蜷缩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觑向丈夫,竟有些心虚。
丈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