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和陶卢?他们考上了?”
苏云起点点头:“迟晚考上了,你认识他们?”
“他师父和我是死对头,当初我就说他徒弟名字起得不行,大徒弟应该迟早,迟早要完,得亏这考试一年有三场,要是跟科举似的三年考一回,他这辈子都当不上郎中,小的应该叫陶罐,破罐破摔,还想把你逐出杏林,用他家的破耙子吗?”
孙郎中很少把怒气摆在脸上,看来梁子结得不小。
“他们从进场就针对我,莫不是因为我是你举荐的?”苏云起合理怀疑。
孙郎中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尴尬,他也觉得如此。
不多久杏花村出了一位女郎中的事很快传开,慕名来找苏云起看诊的女病人越来越多,她诊费收得不多,但零零总总一天也有百来文。
这天苏云起看完诊出去溜达,顺便上山看看陷阱。
才出门她就被秦婆子喊住。
“好姐姐,我有个天大的好事儿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