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莹被谢平秋扣押了下来。
关进了里头更隐蔽的实验室。
她被灌入各种药水,仪器对着她的脑子,心脏各种检测,反复进入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浑身历经了说不清的各种痛苦折磨,最严重的时候,五分钟吐一次,胆汁跟血都吐出来了,浑身的皮肤上都是红点!
很怕死的夏玉莹,支撑不住只想死。
她数次求死,被谢平秋的仪器控制着,死都不能!
眼泪都要哭干了。
才让她找到一丝生机,谢平秋在实验的过程中,似乎心脏猛的疼了起来,整个人晕厥过去。
实验室不知道什么仪器滴滴滴响了一会,整个实验室都归于平静。
夏玉莹身上的仪器也一瞬间失效了。
她艰难地拖着快要废了的身子,爬着逃了出去!
连京市都不敢待,连夜离开!
谢平秋,虞梨,夏玉莹躲在一个路上拉煤球的好心人的车上,暗暗地攥着手心,她一定会报仇!
*
这段时间,入秋了。
朝朝跟慕慕也正式入读了幼儿园。
盛大的职工幼儿园虽然也很不错,但离虞梨家不够近。
而且安全问题也没办法完全保证,因为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能二十四小时去看着。
所以虞梨跟陆观山商量了下,让孩子们去读了陆观山单位那边的附属幼儿园。
都是大院子弟,门口保安都是退伍老兵,甚至其中一个是特别爱孙子,所以来当保安的老连长。
其实谢令仪也有这个倾向。
虞梨倒是挺冷静的。
她跟陆观山都是爱闯的性子,从小就教育朝朝跟慕慕不能胆怯,要勇敢,坚强。
俩孩子之前上托儿所都没有哭过,现在去读幼儿园,更不怕他们哭。
但谢令仪还是不放心。
“之前托儿所,那都是你的员工,肯定都各方面优待朝朝慕慕的,现在这大院子弟幼儿园,里面的孩子非富即贵,都是不能惹的主儿。有的孩子那是自小就调皮,咱们家孩子善良大方,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
谢令仪坐立难安。
虞梨自己都没有什么分离焦虑,但却要去安慰她。
“妈,朝朝那性子,谁能欺负得了他?你不知道他爸给他擒拿都教会了吗?就是慕慕可能柔弱了些,但她长得可爱,大部分人见了她都很喜欢,她又喜欢掏糖果给别人吃,应该不会受欺负的。
再说了,就算是有人要欺负咱家孩子,我跟观山第一个不放过!”
谢令仪感觉舒服了些,但十分钟后,再次焦虑起来……
没办法,第二天还要去上学上班,只能让她自己消化消化。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虞梨跟陆观山送朝朝慕慕上学的时候,谢令仪倒是不在家。
朝朝跟慕慕背着小书包,俩孩子五官是有些相似的,但一个虎头虎脑小小年纪就看的出来眉眼很帅气!
另一个呢,穿着淡紫色的花裙子,眉目如画,精致得宛如白玉雕作,一笑起来双眼如月牙一般,甜得人心都化了!
朝朝跟慕慕对着妈妈的脸颊分别亲了一下。
朝朝一脸责任感:“爸爸妈妈,我去上学了!我会保护好妹妹的!”
他郑重地牵着慕慕的小手。
慕慕摇摇小辫子:“我会看着哥哥不打架哒!”
虞梨是真喜欢自己的这两个娃,抱着他们分别亲几口。
“好的,妈妈最爱你们了!等放学,爸爸妈妈一起来接你们!”
朝朝蹙眉看着陆观山,郑重地走到他跟前。
“爸爸!不准你再欺负妈妈!昨天晚上我听到你把妈妈都打哭……”
虞梨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他的嘴!
心脏狂跳!
“朝朝,不许胡说!爸爸是给妈妈讲打仗的故事,太感人了,妈妈哭了。但是这是我们家里的事情,不能对外说,好吗?”
朝朝懵懂地点头:“好,妈妈,我记住啦!”
陆观山在旁边挠挠头。
他有些心虚。
果然,孩子送进幼儿园。
谢令仪就暗暗地掐了他两把!
孩子们去了幼儿园,虞梨跟陆观山才打算走。
车门被拉开。
谢令仪一脸颓丧地进来。
“我去应聘保育员,人家不要我,说我看起来不像是干活的。我这不像吗?我干活的手套,围裙都带着!”
陆观山都无奈了:“妈,您这看着确实不像,再怎么戴围裙也不像啊。您的身体本身也不是特别好,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这以后孩子大了,要上小学,中学,大学,参加工作,肯定是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都得接受。”
谢令仪明显失落了。
虞梨也知道,她现在是努力忙起来,不让自己想起了傅首长的事情。
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所以,虞梨赶紧说:“妈,幼安她最近在筹备画展呢,您去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谢令仪也很疼谢幼安,听虞梨这样说,立马就答应了。
陆观山先是把谢令仪送到谢幼安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