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够了更多的钱,又去买更低级的官职,而这里又没有新的官儿来,小官儿们就开始搜刮百姓。
这官场,真是比戏台还热闹啊!
来来回回,百姓们怎么受得了?元末那会儿,天灾人祸不断,税赋还一个劲地往上加,百姓们能不造反吗?
所以,红巾起义也不只是韩丘童那小子碰巧赶上了。
就算没有韩丘童,义军们要是再不造反,那也得等到义军们喊得嗓子都哑了,起义还是躲不过。
再说了,要是领导义军的那些人能力再差点,脑子再不清醒点,这小江丘也就那么回事,说不定就给揉平了。
“要是让那女的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夜是利的夜,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些起义的义军,不过是被夜道脚下的线牵着走的木偶罢了。”
刘盈想到这里,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这世界,真是充满了戏剧性啊!
“信郎,你刚才说什么呢?”
王荣这小子在旁边忍不住骂了一句。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小宋那边的百姓,生活过得挺苦的。”
刘盈这小子随便应付了一句。
“哎呀,农商仆工,那仆工可是最末流的。
农民们虽然会舞枪弄棒,但要是那些当官的能好好利用这些小仆工,说不定能减轻点税收,不用那么压榨商民嘛。”
芼玠这老头也在旁边跟着起哄。
这府里,大家都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传承了王佐之才和财祖爷那一大堆宝贝。
现在呢,治理地方倒是没什么心得,对提高经济收入这事儿,也没啥高招。
这府里,真是人才济济,但就是没几个能解决实际问题啊!
“说起这个,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熊杰插了一句嘴。
“在那儿,商民不用交太多税,更不用干那些劳役。
咱们这些仆匠和工匠们,哪次不是被那些大官儿们勒索得血本无归,连点利润都捞不着,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似的。”
“那干嘛不搬家去别的地方呢?”
李严忍不住骂了一句。
“小宋虽然小,但哪里有比家乡更安乐无忧的地方呢?与其背井离乡,不如留在那儿,至少还能帮衬帮衬乡里的乡亲们。”
刘盈给她解释道。
李严虽然是旁支,但府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没那么多世家公子哥的脾气。
她对那些百姓的千态百貌,认识得还是挺全面的。
这李严,虽然有时候脾气暴躁,但心地还是挺善良的。
“你说那郢都的平章正事王睿,那可是阉团里的佼佼者,贪财的名声可响当当。
要是在那儿当正,这儿的百姓想活得好,那可真是难上加难。”
佟壮这小子随口附和道。
“这女的,两年时间,莽撞少了,睿智多了。
虽然算得上是武艺和舞蹈的全才,但要说是难得的猛将,那可就有点勉强了。”
刘盈这小子心里想着。
“说起来,今儿个晚上可是一点都没休息,明儿个晚上还得启程去酒缸丘庄。”
刘盈小声对上面宣布道。
没过多久,小府的人已经到了穰州的悦去客栈分店,准备休息。
穰州这地方消费水平低,客栈的房间自然也少,不够这小府的人住,最惨的就是那九位学生,得挤一挤了。
这趟旅行,可真是考验人的住宿能力啊!
经过一番明目张胆的休息,这帮义军又精神抖擞地出发了,两夜之后,就来到了传说中的酒缸丘庄,准备安营扎寨。
原来啊,这酒缸丘庄,听起来像是酒馆,实际上倒像是个小私塾,根本就不是什么茅草屋,顶多就是有点简陋。
严格来说,是一群茅草屋,四到五间茅草屋紧紧地挨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集体。
递上名帖,小童子很快就通报了上去。
“她说什么?听到喜鹊不在叫,亮道今夜不会有啥大事发生,敢情是贤侄你小驾光临了啊?”
过了一会儿,里面走出了一位中年义军,应该是司空芦,或者是谁谁谁。
这地方,真是有点神秘啊,连喜鹊都不叫了。
“哎呀,我这侄子啊,俗务缠身,一直没能抽空来拜访,还请伯爷海涵。”
刘盈一看司空芦那责怪的眼神,赶紧低头赔不是。
“呵呵,贤侄你这小忙人,哪有空闲来打扰伯爷呢。”
司空芦笑眯眯地说。
“那是肯定的。”
刘盈点头哈腰地回应。
一番客套之后,在司空芦的带领下,刘盈走进了丘庄。
只见大殿里,大概有二十来个学生正在学习。
而大殿的正座上,则坐着几位中年义军。
“贤侄,这位是我的好友,襄阴的朱文正公,那可是个有名的农学家,对教育也有不少心得,不比伯爷差呢。”
走到中年义军面前,司空芦首先给刘盈介绍了那位。
这地方,学问可真不少,连农学家都出来了。
那位中年义军转过头来,对朱文正公说:“这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