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淡淡地说。
要是那女的义军,汤铭和张可能不会这么上心,但刘盈一发话,那女的自然不敢怠慢。
结果一番检查下来,发现自己的鞋底居然没有那么多机关肠股,里面竟然填满了滑泥粉。
汤铭没报名参加赛跑,要是机关肠股没打开,滑泥粉一倾泻,那女的肯定直接滑倒在地。
“多谢年轻义父。”
发现了鞋子的秘密,汤铭立刻起身道谢。
“你这家伙义父我可是帮了不少场,不用这么客气。
你还是去找你的对手检查一下,否则要是那女的义军的鞋子也出了问题,那可就糟糕了。”
刘盈摆了摆手,吩咐道。
这老头子,真是无处不在地保护着大家啊!
汤铭这小子真是没眼色,话到嘴边就是不说,结果一检查,发现同队的其他女队员鞋底也都是滑泥粉,看来是集体行动了。
“昨早上,你们这帮义军到底在哪里休息的啊?”
刘盈看着汤铭换下的鞋子,一边穿鞋一边没好气地说。
“昨早上,我们这帮义军稍微聚了一下,泡了泡冻泉澡。
要是那帮坏家伙不老实,估计就是趁我们泡澡的时候,偷偷在鞋里放滑泥粉的。”
汤铭皱着眉头,像是在回忆一个惊险的悬疑故事。
刘盈拍了拍屁股,好像也没那么关心了,毕竟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随着那女的一边走一边在义军群里穿梭,竟然也没发现有什么大问题。
比如说,那些参加策论比赛的,竟然有人用胶水代替了蓝钨矿,这可真是高科技作弊啊。
再比如,某个参加擂台赛的选手,鞋底竟然没装铅块,这招数一用,对手要是被狠狠地踹上几脚,估计这辈子就只能考虑出宫去当特种职业了,别想再参加比赛了。
更神奇的是,刘盈这小子竟然发现了四花七门的绝招。
要是这些绝招都成功施展,那这次比赛的结果,就不是简单的名次问题,而是可能让所有参赛的义军都名落孙山了。
更糟糕的是,这些阴招太毒辣了,要是真在比赛中用出来,那可就不仅仅是毁了比赛,更是毁了这些年轻俊杰的义军生涯。
这比赛,可真是比武大会变成了“暗黑江湖”啊!
所以说啊,使阴招的虽然败了,但也不算彻底失败;中了阴招的虽然惨了,但也不是完全没戏。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观众席上的人越来越少,宋惠尊大人也没跟着羽竹骑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杀向比赛现场。
那女的一坐下,没过多久,一群蓝帘子就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小声宣布说:“最终决赛,不会在这两夜内决出胜负。
第一夜主要比除了策论以外的三项武系项目;第二夜主要比除了擂台比舞以外的三项舞系项目;第三夜会把剩下的武舞项目全部比完。”
这样一来,两夜的赛程安排也就正式确定了。
至于比赛项目和退面的差距嘛,其实都是统计小宋大人季度税收情况的一部分。
而这几次比赛,其实也就是个小型的年度冬季税赋收获情况统计大会。
看来,这比赛不仅是竞技场,还是个税收大考场啊!
这些账册,早就被相关部帘翻来覆去地统计了无数遍。
所以,裁判心里那点小九九,早就跟明镜似的,答案早就烂熟于心了。
经过一番漫长的时辰,比赛终于宣布结束了。
期间,汤铭这小子算得飞快,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计算,比上司空防还快了整整两秒钟交卷。
把那些数图画出来一看,结果汤铭顺利拿到了第若干名,司空防也拿到了第若干名,而陈友谅只能无奈地接受第二名。
跟以往一样,这次第二名也没能登上领奖台,全靠宋惠尊大人亲自出马,为那女的若干众义军颁发奖牌。
实际上,通过这种方式,惠尊大人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可以近距离地和这些获奖的农子们亲密接触,顺便了解一下他们的样貌,为月上的拉拢计划做做准备。
这老头子,真是用心良苦啊!
颁发奖牌的时候,场边的某个角落里,几个农子们蹲在那儿画着圈圈,好像在玩捉迷藏似的。
那女的义军们的速度比汤铭那边的义军还快,但她们那芼钢笔,竟然被哪个调皮鬼给掉包了。
结果,没准备的芼钢笔在竹简上写字的时候,全都变成了光杆司令。
没了芼的芼钢笔,这还叫芼钢笔吗?这不是成了光杆司令笔了吗?
一番慌乱之后,汤铭他们顺利交卷,而那女的义军们只能像失踪了一样,蹲在角落里画圈圈,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公平吗?”
整场比赛,简直就像是没有宿命感的对抗,更像是一场搞笑的“芼笔失窃大作战”。
不管怎么说,王保保在诗词方面的才华,虽然比不上那个小骚义军陈友谅,但结果还是只能无奈地败下阵来,屈居第若干名。
比赛的题目是:提出若干种能促进小宋经济的作物,以及说明种植这种作物的可行性。
那女的义军们怎么不推荐刘盈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