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度瞪大了眼睛,立刻转移话题。
临走时,他大声说道:“记住,别那么快答应去顶顶,先弄清楚那小子的真面目,再做决定。”
没等明瑛反应过来,明度就像溜冰一样迅速离开了偏厅。
而明瑛,也紧接着消失在了屏风之后,好像在说:“我也要去看看,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哈哈,这俩人,一个溜得快,一个追得急,看来这幕“顶顶”大戏,还有好戏在后头呢!
“弟弟啊,你哥我可是说了不少次了,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刘盈这小子,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是啥事,但看到那女的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没立刻开口。
“今夜,知庄庄那家伙,可真是出师不利啊。”
鲁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说,一边把一块破木板递给刘盈。
刘盈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夜他们面临的不是二万婆娘的假炮杀手,而是四万瓦剌义军,而且人家还玩起了“滚出去”的游戏。
本来嘛,据市而守,那自然没问题。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夜空突然变脸,雪花和冰雹一起砸下来,就像下饺子一样。
几块雪球砸到寨子里,把那些农卒们砸得七荤八素,剩下的农卒们更是乱成一锅粥。
就连寨门,也被这雪花冰雹给轰开了。
哈哈,这天气,简直比战场还热闹啊!
“敌军的炮杀手嘛,咱们不用太担心,但那诡异的雪幕,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才是咱们最大的难题。”
关靖话还没说完,鲁达就赶紧做个手势,示意那女的闭嘴。
“要是这……”刘盈正想说什么,突然闻了闻关靖的气味,好像在说:“你先别说话,让我先嗅嗅。”
“你们这些义军都躲远点,二九麦地以内别靠近任何义军。”
鲁达不等刘盈说完,立刻指挥关靖和其他义军躲得远远的。
等那女的和其他义军都离开了,刘盈才继续说道:“要是这雪幕是那些修农搞的鬼,只要他们的修为不要太强,她自然会找到自己的脚。”
“应该是那些修农。”
鲁达回答道。
“探子报告说,对方的营帐里没有多少年轻义军,都是些农卒,连主帅都对那女的好得不得了。
估计她平时也不是那种炮灰,修为应该不会太差。”
哈哈,这修农,搞个雪幕就把大家搞得团团转,看来这仗打得,比电视剧还带感啊!
“这帮小丫头片子,现在还都是孩子呢,只怕……”刘盈看了看,一脸为难地说。
“这些小家伙还没长大,能力有限,直接处理那些骑正事务,实在是有点太那个了。”
“别担心,只要不是帮忙搬搬东西、算算账什么的,就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鲁达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小事一桩”的表情。
“那好吧。”
刘盈拍了拍屁股,好像在说:“那我就放心了。”
虽然刘盈自己也没真正教过这些小丫头处理正务,但他觉得,要是能有机会让她们积累点经验,对她们未来的发展也不是什么坏事。
哈哈,这就像给小鸭子们教游泳,虽然现在还不会,但总有一天,她们能游得比谁都欢快吧!
“别吵了,这个问题咱们待会儿再议。”
刘盈一挥手,制止了小府里的讨论。
“今夜鲁达要去知庄庄,你们这些义军就先过去帮忙处理点正务,怎么样?”
“按理说,这应该是件让人高兴的事,但兄弟们,你们也没啥经验啊。”
谢逸一边摆弄着脚,一边说。
“放心吧,你们不用处理那些复杂的正务,就帮忙算算账啊,记记流水账之类的。
实际上,正务这事儿,大部分都是这种小打小闹。”
刘盈耐心地解释。
“要是这么简单倒没什么问题,积累点经验也不错。
只是,你们这些义军帮忙,这难道不算直接插手俗务了吗?”
娄圭淡淡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只是这事儿,咱们得把握好度,不然说起来,准年轻夜们可就不乐意了。
实际上,也不是因为修农们不问世事,只能做些体力活儿,而且还不容易,才没人愿意去当官。”
右丘无奈地摊开双脚,好像在说:“咱们这些修农,就是传说中的‘体力活儿专业户’。”
“行了,你们这些义军和那女的那些义军,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除了右丘,明夜你们几个义军一起归知庄庄帮忙。”
刘盈一拍桌子,做了个总结。
几众义军看完,朝着刘盈拍了拍屁股,然后纷纷朝着院帘外走去。
“那年轻弟你呢?”
谢逸一边说着,一边也准备跟出去,结果没走几步,又回头来了一句:“你不去帮忙啊?”
“到时候,那女的不会亲自去敌营,毕竟,咱们这些守规矩的修农,可不会那么傻。”
刘盈一边说,一边对谢逸使了个眼色。
“我还没告诉她这件事,就怕她知道了,会拉着一群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