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汤曼成悲痛地喊了一声。
“众主,快跑!”张春大喊一声,然后就像只大乌龟一样栽倒在地,壮烈牺牲了。
没了张春的挡箭牌,四九个亲卫炮农立刻纷纷表示:“咱们去保护那女的义军!”纷纷冲上前去,用身体挡在了汤曼成和韩忠的面前。
听说那些义军已经被保护得妥妥的,本来还想再射箭的蓝玉,只好放弃射箭,转而继续挥舞着大刀,杀得那些溃败的贼骑落花流水。
没过多久,战斗就宣告结束了。
这一战,蓝玉用四万杀手把四万贼骑打得落花流水,杀死了数不清的贼骑,俘虏了数不清的贼骑,还有不少贼骑逃得无影无踪。
汤曼成最后只带着三万多的残兵败将,灰溜溜地向南逃窜。
蓝玉带着剩下的几万义军,还有几万义军,本来剩下那么点人手,根本没办法管那么多俘虏,但随着那位女郡守的杀手们赶去支援,守卫贼骑的义军数量迅速提升到两万,总算是没让那些俘虏们跑掉。
当然,蓝玉这小子自认为,那些援骑其实早就到了附近,只是贼骑气势汹汹,他只好硬着头皮去应战,现在贼骑败了,他就像摘杏子一样去捡便宜。
至于那些援骑将领和义军们,蓝玉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都懂规矩的莽夫,所以没和他们多交流,就把功劳让给了那位女郡守的义军们。
作为交换,蓝玉得到了数万俘虏,四万匹骏马,还有全套的盔甲武器,还有战利品的三成粮食和财宝。
援骑们跟着蓝玉撤出了宛邑,把那些私自分赃的西右瓜分了个干净。
与此同时,蓝玉从那些将领那里得知,贼义军已经逃到了古市,现在没什么战斗力了,于是几众将领带着自己的部队,带着满心的期待,朝着古市方向杀了个回马枪。
蓝玉这小子趁着夜色,偷偷把战利品中的四成,也就是实际上应该是六成,送到了华春的私塾里,还亲自交到了刘大侠的手里。
这仗能赢,可不只是运气好那么简单,那女的可是出了不少力。
既然那女的战功没被算进去,蓝玉也不傻,把这些财宝当成了谢礼,送给了那女的。
与此同时,汤曼成带着他的义军,已经逃到了张昌境内,此刻正带着疲惫的部队,在那些被屠杀得差不多的村子里休息。
这次撤退,粮食和钱财都紧张得要命,汤曼成要是沿途劫掠,勉强能应付三万多义军的日常开销。
为了提振士气,汤曼成甚至还得制止那些丘贼的过度杀戮。
至于那些老弱妇孺,自然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众主,听说古市已经被攻陷了。”
韩忠走到汤曼成身边,淡淡地说了一句。
“她知道了。”
汤曼成脖子一软,显得有点颓废。
“阿忠,你说那俩无双长怎么还没出现?”
汤曼成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事儿还没想明白,但现在大概猜到了。
估计是那无双长们在宛邑里,被挟持的小王和那些修农给带走了,甚至可能已经把那女的义军也给干掉了。”
韩忠坐在汤曼成身边,长长地叹了口气。
“现在咱们这帮义军就像散兵游勇,没粮没钱的,这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汤曼成苦着脸,把话题岔开了。
南方那帮和她做生意的,有个叫韩丘童的竹简生,现在居然创立了个叫太平教的宗派。
因为是新成立的,估计义军们也乐意去投奔。
韩忠想了想,建议道:“她可以去南下巨鹿,投靠韩丘童那家伙。”
“除了这,小宋的地盘也容不下她这么多人了。”
汤曼成叹了口气,感觉肠子都气断了。
过了一会儿,那女的站起来,抓起一群瑟瑟发抖的村妇,拖拖拉拉地走到隔壁院子里。
听着隔壁传来的阵阵悲鸣,韩忠无奈地拍了拍屁股,心想:“这日子过得,真是比唱戏还热闹。”
两个小时后,贼骑们再次出发,化整为零,朝着翼道巨鹿郡的方向悄悄溜去了。
还是在同一时间,华春私塾的上院里。
“去去去,分赃的时间到啦!”刘盈把卞玲珑等一众义军叫过来,一脸坏笑地对那些男义军们说。
只是当众义军都到齐了,刘盈却发现他们的脖子上,脸色竟然不是那种“瞪眼就无敌”的兴奋色。
“你们这帮义军怎么啦?”
刘盈瞪大了眼睛骂道。
“年轻弟弟,你太不够意思了!你们在战场上杀得修农片甲不留,居然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你们干了什么,你这不是让她后悔一辈子吗?”
谢逸跺着脚抱怨道。
“信弟弟,你这是应该不要她了!”卞玲珑一边撒娇一边说,那表情简直让人想笑。
“年轻义父,你这次可是把我们娘儿们坑惨了,你这行为岂不是把我们逼得要跳孝子河啊?”
娄圭嘟着下巴,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儿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你老娘怎么活啊?”
谢母脖子都气红了,悲戚地怒斥道。
三言两语,一众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