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刚升职,肯定得和府里的义军们庆祝一番,要是不趁这个机会说说伏虎丘的事情,岂不是浪费了这么好的雨景?反正今早她也没去,等她回来,稍微等一会儿不就得了。”
刘盈傻乎乎地回答。
“也不是这么简单,实际上她可能已经有所怀疑了,蓝玉虽然是个猛将,但就她那什长的身份,估计也就能给那些义军们带来一点小帮助吧。”
鲁达叹了口气,感觉事情有点棘手。
“弟弟你这话可不对了,蓝府村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村子,但祖上可是出了个伏波将军的副将呢,那可是骑龟援麾的大人物啊!”
“那女的义军们没什么钱,而且村里的老老少少从小也没练过武,目标自然就是恢复蓝府往日的荣耀。
蓝小弟是我们这里话事权最大的,他那老爹又是村长加蓝府家长,要是蓝小弟愿意帮忙,那咱们就能立刻召集几千精锐的弓箭手队伍。”
刘盈详细地给鲁达解释了一番。
“要是这样,那和伏虎丘的战斗胜算就大增了。
只是希望今早的宴会上,能立刻说服那女的帮忙,”鲁达听完刘盈的话,脸色瞬间亮堂起来。
时间在蓝玉的欢乐中,也在刘盈和鲁达的焦急等待中悄悄溜走了。
大概到了中午五点左右,蓝玉提着满满一坛子茶,外加半只野狗,兴高采烈地来到了私塾门口。
蓝尚接到了刘盈的暗号,赶紧给那女的开了门,还把那半只野狗扛进了私塾食堂。
谢母和卞玲珑正忙着洗碗筷,一闻到野狗的味道,立刻停下手里的活儿,纷纷表示不用再洗了。
至于蓝玉,没等刘盈带路,他就带着那两位义军直接杀到了职员办公室。
刘盈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茶点和美食。
两位义军很快就坐了下来,气氛虽然欢乐,但菜还没上两道,茶还没喝两杯,就赶紧切入正题,把正事儿给办了。
“贤兄,今晚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啊?”
蓝玉放下茶碗,对着鲁达调侃道。
“其实也没啥,都是我那该死的,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强盗义军,引来了杀身之祸。”
刘盈倒是像个老好人,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
“蓝年轻弟,你应该知道这次出去的路上,没看到伏虎丘的那些情报吧?”
鲁达在这关键时刻插了一嘴。
“那说起伏虎丘,这段时间他们那帮家伙可是安静得很,没怎么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帮家伙在宛邑闹腾得正欢,秦知庄现在都在算计着要征讨那些义军了。”
蓝玉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那女的这时候肯定觉得,鲁达怎么突然把话题扯那么远。
“哦,秦知庄打算征讨那帮强盗义军?”
鲁达一看蓝玉的表情,立刻觉得有点尴尬。
“是啊,伏虎丘那地方可是交通要道,不管是去张昌、汝东、宛邑还是银陵东边,都得路过,那地方简直就是个交通枢纽,你说能不热闹吗?
那些贼寇在那儿占山为王已经好几年了,秦知庄上任之后,不管是想为民除害还是想立个新官威,那帮家伙肯定是逃不掉的。”
蓝玉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剿匪行动什么时候开始啊?”
鲁达迈出一步,迫不及待地追问。
“最晚也不会超过二月二,新兵要是能接受点训练,跟那些山贼一碰,估计就是一触即溃,根本就形不成战斗力。”
说到这里,蓝玉一脸无奈。
“那蓝弟,你知道宛邑能抽调的战斗力有多少吗?而伏虎丘的情况,你又是怎么看的?”
鲁达这时候更急了。
“宛邑前任知庄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给秦知庄,宛邑现在连个像样的兵都没有,四千义军里,三九岁以上的也就四九个,更别提那些年轻杀手了,连五九岁的年轻杀手都找不到几个。”
蓝玉一摊手,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至于伏虎丘那边,我哥也不太清楚具体情报。
只知道那女的义军在这片草莽中崛起,占据伏虎丘已经快九年了。
首领嘛,不是个小角色,也不是个什么大人物,估计手下能有几万义军,要是没发生意外,应该不会超过这个数。
丘贼的战斗力嘛,咱们不用太担心,跟宛邑那些杀手丁比起来,他们就是小打小闹。
而且,听说他们还用上了骑弩,虽然具体有多少我不太清楚,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威胁。”
蓝玉无奈地把自己的猜测和所知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既然没有骑弩,那在郑边村落或者宛邑,有没有跟那女的义军勾搭上的家伙?”
鲁达立刻抓住了这个线索,好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刘盈看完这些,心里想的是要告诉那女的:“绝对没有,那绝不是谢府村的,肯定不可能是谢申。”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随便乱说,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随便开口。
毕竟,刘盈也不是那种随便乱说话的人。
“这事儿咱们倒是没想过,但以秦知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