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虞歆做完手术后,南泽言带着简柠又去找了她。
她简单看了病历,最后答应帮忙。
但她自己不想亲自做这台手术,而是排的梁院后天上午的手术。
作为沈清的闺蜜,她不可能给简柠的母亲做手术。
本来她都不想帮这个忙,但南泽言既然求到她这里来了,她也不好拒绝。
况且,即便她拒绝,南泽言也还有别的路子。
她安排好了,也省得南泽言跟简柠私底下再联系。
果然,南泽言还是很有谱。
听虞歆说已经安排好了手术,他也没准备跟简柠多做纠缠。
她给转了一笔钱,并告诉她好好照顾母亲,他最近工作很忙,就不再过来了。
简柠看着银行卡短信上,那多出来的五百万,心里很感激。
顺着他的意思保证道:“南先生,谢谢你。”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等我妈手术做完修养好后。”
“我准备带着她跟妹妹离开海城,找个小城市生活, 以后恐怕没机会再见到你了。”
“祝福你跟沈小姐。”
简柠母亲生病这次,父亲狠心不管,已经让母亲伤了心。
在简柠带她到京城治病以前,她就已经跟那个男人离了婚。
这一次,她是真的死心了。
二十几年的夫妻生活,从相爱到折磨,她本着一点夫妻情分。
总是拿简勇当孩子的父亲,不想这个家散。
所以,一次又一次纵容他。
害的自己的两个闺女,从小到大提心吊胆,受尽委屈。
都怪她,太心软,也太懦弱。
也念着当年简勇娶她的时候,简家其实条件还算不错,帮衬了她娘家很多年。
帮她弟弟娶媳妇,还给钱她父亲治病。
这份恩情,她还了二十几年,总算是还完了。
南泽言没太多表情,只当是做了一些很小的事,给完钱就走了。
他本来想陪着沈清去打拳击,但却被告知她晚上有事,没时间理他。
沈清不在家,他自然也就回公司加班去了。
他的生活就是这样,很乏味,也很单一。
以前不追沈清的时候,就只有工作。
现在就是沈清跟工作,他也找不出别的事做。
他到公司后,给她发了条信息:【大概要忙到什么时候,等一下我去接你?】
沈清:【不用你接。】
就回了这一条信息,他再发信息过去,她就不回了。
南泽言见她不理,就开始认真加班。
忙完九点多钟才下班。
回家后,凤姨说沈清早就回房了。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敲响了她的房门。
房间内传来女人慵懒的声音:“进,没锁门。”
幽暗而迷离的灯光下,房间仿佛被一层神秘的薄纱轻轻覆盖。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不腻的玫瑰花香薰味,每一缕香气都似乎在挑逗着人的感官。
沈清穿着一件灰色真丝长裙睡裙,如同夜色中绽放的暗香,静静地趴在床上。
她高挑纤细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中勾勒出一抹令人心动的轮廓。
睡裙轻柔地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宛如夜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既优雅又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诱惑。
一头酒红色长发如丝般散落在枕边,与灰色的长裙形成鲜明对比,更添几分柔美。
那双修长的双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白皙细腻,宛如上好的瓷器,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随着她打游戏时的不经意摇晃,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性感。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
南泽言站在门口,目光深邃而复杂。
他无法确定沈清这番姿态,是无意间的自然流露,还是刻意想要勾引自己。
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不知道是不是熏香有问题,他只感觉胸口涌起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最终,他轻步上前,拿起一旁的羊毛毯,温柔地盖在她的身上。
遮住那撩人的春光……
随后,他坐在了床边的懒人沙发上,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身上,看着她打游戏。
沈清抬头,眼神淡淡地掠过眼前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怎么是你?”
她的语气平静,却仿佛能触动人心底最敏感的那根弦。
南泽言的浓眉不经意间拧起,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你以为是谁?”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醋意。
无法想象她这副模样,还能被谁看见。
只要一想到有其他男人,目睹她的这番风情,他就感到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意和占有欲。
女人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垂下眼帘,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跳跃。
声音冷淡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无聊,这么晚不睡觉,来找我干嘛?”
话语间,她的眼神未曾离开过游戏界面。
完全拿他当空气。
南泽言抿了抿唇,还是准备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