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宫悦心里暗想:“到底该怎么抉择才好呢,真是让人头疼。”
“那你昨天为啥不干脆利落地成交呢?”琉璃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
“为了这点钱和木楚闹掰?那可太不划算了,简直亏到西伯利亚去了。”南宫悦说道,“从维护感情的角度来讲,损失一些钱就当是毛毛雨啦,不然我在他面前哪还有话语权哟。”
“这次回去得给木楚好好摆摆事实、讲讲道理,把他那‘左倾机会主义路线’给纠正过来,让他清醒清醒。”
琉璃仰面朝天躺着,眼神空洞得如同无尽的深渊,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感慨道:“人呐,真是千差万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啥意思呀?”南宫悦转过身,一脸茫然无措地问道,琉璃语气中那满满的失落与无奈让她感到十分诧异。
“我真是个傻得冒泡的蠢货。”琉璃像在深刻忏悔一样说道,“过去我嘴上虽然谦虚,可心里一直把自己当成才女。”
“当成弄潮儿,还以为自己是个能呼风唤雨的‘超级大神’呢。是你让我开了眼,让我清醒了那么一丢丢,我真是自不量力。”
“别乱讲。”南宫悦随口说道。在她心里,琉璃那可是毋庸置疑的才女,也是敢闯敢干的弄潮儿。
“你不在我的位置,当然体会不了我的感受。”琉璃的脑海里浮现出南宫悦刚到门封口时的情景,虽然快过去一年了,可还是像昨天发生的一样清晰。
她接着说:“记得你刚来门封口的时候,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凄凄惨惨兮兮,身上还带着伤,简直就是一副‘惨绝人寰’的逃难模样。”
“这还不到一年,情况就发生了惊天大逆转,跟开了无敌外挂似的,我可是亲眼看着你一路逆袭的。我最深的感受就是,你们活得看似平平淡淡,其实每一步都暗藏乾坤,不像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撞得鼻青脸肿。”
“你活得那叫一个有价值,格局大得像浩瀚宇宙,我活得是以虚荣为动力的潇洒,说白了就是傻乎乎的少女情怀,还停留在‘青铜小白’阶段。咱们早就该突破这个层次,冲向‘王者巅峰’啦,加油冲呀!”
“我可没你说的那么神乎其神。”南宫悦诚恳地说,“其实,来门封口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啥,写东西完全是被木楚硬逼着上的‘梁山’,我当时真是万般无奈。”
“我可不认为你真有那么简单。”琉璃淡淡一笑,说,“我佩服你,是因为你真正懂得人才的意义,而大多数人只是嘴上喊着‘奥力给’,实际行动却为零,纯纯的嘴强王者。”
“以你的学历、职业和家庭背景,为了得到人才,你居然能把心思算计到监狱里,这操作简直‘绝绝子’,牛到外太空了!况且你还不惜拿命去拼,让他乖乖就范,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你既得到了他的头脑、胆识和责任心,又树立了自己的人格形象,有几个女人能有你这样的心机和勇气?这看不见摸不着的财富才是真正的‘王炸’,简直无敌了!”
南宫悦既没法否认,也不能完全赞同琉璃的看法,她一时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不知该如何回应,感觉自己的脑子像一团乱麻。
因为总有一些属于个人性格的东西难以用言语清晰表达,这可真是让人抓耳挠腮。
经过一段患难的日子,她对夏木楚感情上的依赖已经完全超越了当初选择时那些理智的成分。
她也不想再多解释,拍了一下琉璃说:“起来,逛街去,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来厦门,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再说也该吃晚饭了,我肚子都开始‘咕咕叫’啦,抗议个不停!”
此时南宫悦心想:“不想这些烦心事了,先去放松放松。”
中山路吸引人的地方可不止是表面的繁华,而是有三个让人惊叹连连、拍案叫绝的特点。
首先,它是全国唯一一条直通大海的商业街,这简直是“独一份”的存在,厉害得无与伦比;
其次,街面两侧那三米宽沿街而下的骑楼独一无二,这设计简直“yyds”,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再者,是它的西洋建筑风格以及全国少有的大理石贴面、不锈钢装饰和不锈钢护栏。
特别是到了晚上,满街灯火辉煌,那景观独特得让人惊掉下巴,在骑楼街里逛商店更是让人觉得新鲜有趣,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妙的梦幻世界。
“好吧。”一听到去逛街,琉璃也像打了鸡血一样来了精神,瞬间活力四射。
就在两人满心欢喜、精心装扮完毕,正准备出门的关键时刻,门铃“叮咚叮咚”,如疾风暴雨般急促地响了起来。
琉璃恰似一道闪电,风风火火地跑去开门。 只见一位妆容精致、气质超凡的女子,袅袅亭亭地立在门外。
“请问,夏小姐在吗?”女子的声音轻柔婉转,犹如黄莺鸣啼般悦耳动听地询问。
“在。”南宫悦应着,脚下如飞一般快步而出。
她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迷茫与困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女子,嘴里小声嘟囔着:“我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你,可这会儿我这脑子就像被浓稠的糨糊彻底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