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浩大的阵仗,这么宏伟磅礴的计划,要是没了您,那可就全盘崩溃,一败涂地,稀里哗啦。”
“只有您稳如泰山,咱们大家才能高枕无忧,吃香喝辣。”
“再说了,这计划里的大部分人那可都是唯您马首是瞻,别人就算有通天彻地、翻江倒海的本事也指挥不动他们,您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定海神针、主心骨,就是他们的神!”
夏木楚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依你之高见,有何锦囊妙策?”
方白云斩钉截铁地说:“这可不是什么建议,而是必须雷打不动、坚定不移地执行!
“我觉得,关于王龙在汉州的工作您完全不必劳神费心,现在的局势可不是王龙急着买,而是皮革厂火急火燎般急着卖,主动权妥妥地攥在王龙手里。”
“逸尘那边,有我精心谋划布局,您就把心妥妥地放进保险柜里,再加上十八道锁,妥妥的!”
“而您呢,要么继续在门封口逍遥快活,要么去其他荒无人烟的偏远旮旯,您可以读读书增进学问,或者搞搞文化考察,尽情享受悠闲惬意的时光,那岂不是美哉妙哉,爽歪歪!”
夏木楚爽朗地大笑起来,说道:“这话也就你这聪明盖世、智谋无双的家伙能说出来,我算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得五体投地啦!”
“那行,我也见好就收,听从你的高明之见,奥利给!”
“那好,就这么板上钉钉啦。”
方白云这才如释重负,一颗悬着的心总算稳稳落地,感觉就像从悬崖边被拉了回来。
至此,夏木楚的战略意图方白云算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搞明白了。
他就像卸下了千钧重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如同变戏法一般掏出最后一张纸递给方白云,自己点上一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悠然自得地踱步。
活动活动因为久坐而变得僵硬、疲惫不堪的身体,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妈呀,可把我给累惨喽,累成狗啦!”
纸上写的是利润分配预算草案:
执行人:50 万龙腾币。
李逸尘:50 万龙腾币,并且无偿拥有专利所有权和独立开发权。
王龙:150 万龙腾币。
张三:150 万龙腾币。
方白云、夏木楚:共同分配一千零六十万龙腾币。
下面还有个备注:实际收入会比估算的利润高出一大截,所以汉州的各种运作费用和利息就不扣除了。
夏木楚的心思那是一目了然,他让方白云根据自己的作用和贡献给自己申报报酬金。
这做法简直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既给保守报价留了极为宽阔的调整空间,也做好了接受过高报价的充分心理准备。
同时也表明,他对方白云那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信任得如同相信自己的左右手。
“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自知之明的。”
“而且我敢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您的分配方案超出了名单上每个人的最高期望值。”
“像您夏木楚这样雄心万丈、志向高远的人那可真是凤毛麟角、万里挑一啊!”
方白云没有说出具体数字,只是表明了态度。
“我要的是明明白白、实实在在的数字,可不是这种含糊其辞、云里雾里的态度。”夏木楚提醒他。
方白云在脑子里翻来覆去、深思熟虑地掂量许久之后,犹犹豫豫、忐忐忑忑地说:“要是我要一百五十万,您不会觉得我太贪心,是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主儿吧?”
“三百万,就这么敲定了!”
夏木楚猛地一拍桌子,那声响恰似雷霆炸响,震得桌上物件一阵乱颤。
他一脸决然,目光坚定如铁,仿佛这决定坚不可摧,不容置疑。
“哼!”他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方白云这小子确实本事了得,这数目给他,也算名至实归。哼,谅他也没胆贪得无厌!我可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定下这个数,希望他能识趣。”
紧接着,他清了清嗓子,一脸庄重地解释道:“嘿,方白云老兄,你可别妄自菲薄,你跟那王龙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在这件事上,绝无半分感情因素掺和,完完全全是按劳分配,多劳多得。”
“我绞尽脑汁想了许久,三百万这个数,绝对公平公正,就像那稳稳压住秤杆的秤砣,毋庸置疑!”
此时夏木楚眉头微皱,眼神紧盯着方白云,心想:“但愿这方白云能明白我的苦心,别在这数目上跟我纠缠不休,赶紧把事儿办好才是关键。”
“要是他不接受,我还得费一番口舌去说服他。”
“三百万龙腾币,三百万龙腾币?”
方白云的眼睛瞪得犹如硕大铜铃,嘴巴张得仿佛能塞进巨型冬瓜,整个人像脱缰烈马,差点从椅子上一飞冲天。
他满脸惊愕,结结巴巴地说道:“天呐,这……这简直是一笔惊天巨款!”
心中一阵狂喜,犹如烈火烹油:“哎呀,要是能再多给点,那可真是锦上添花。不过,我可万万不敢贸然开口,万一这美事黄了,我非得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喃喃自语:“哎呀呀,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