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那可是寄予了厚望啊,眼巴巴盼着你能一飞冲天、光芒万丈,这不仅是我的热切期望,更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拼了命也会帮你达成目标。”
“我对你这份掏心掏肺的真情,你可千万别误会了!”
夏木楚边说边轻轻握住南宫悦的肩膀,眼神中燃烧着坚定和热忱,仿佛要把自己的决心直接烙在她心上。
就在这时,夏木楚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古人都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
“你就不怕我实力壮大了,在家里搞一场轰轰烈烈的女权运动,说不定还会来一场天翻地覆的政变呢!”
“哈哈,对女人嘛,咱们得宽容大度些,哪能那么苛刻。”
”夏木楚嘴上笑着,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慌乱,心里暗自嘀咕:“这丫头还真不好对付。”
“你这下彻底暴露内心想法啦!”南宫悦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难道我的存在还比不上你的那些破想法重要?这更说明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此时的南宫悦心都碎成了一片片,觉得自己的真心被无情践踏。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亲近了就没大没小,疏远了就满腹牢骚,左右都不是。”
夏木楚无奈地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可眼神里却满是心疼和无奈的纵容。
“那行!”南宫悦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咬着牙问道,“那我具体学啥?又该咋学?”
“这可真把我难住喽。”
夏木楚眼珠转了几转,沉思片刻后说道:
“你到了那儿就正常生活,放开了和当地人打交道,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文化渗透。”
“你得把注意力放在意识形态和思维方式这些深层次的东西上。”
“任何一种文化都有它独特的根源,咱们龙腾国的文化教育一直遵循着一元化的政治思想体系。”
“虽说这种教育能培养出规规矩矩的公民,可很难造就出在文学领域登峰造极的巨匠。”
“现在我用一个问题来启发启发你,改革开放初期政府曾经有一个口号: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你对这个口号是怎么琢磨的?”
南宫悦眉头紧锁,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觉得没啥不对的地方。”
夏木楚神色庄重,目光中透着无比的认真,说道:
“当然喽,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可比那种不允许所有人都富起来的陈腐想法要强出不知多少倍!你究竟能不能真正领会这里面蕴含的深刻意义?”
南宫悦赶忙点头,眼神坚定地应道:
“嗯,我能明白。”
夏木楚的目光愈发深邃,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他滔滔不绝地继续阐述:
“这个口号呀,那简直就如同震撼天地的一部宏伟宣言,以雷霆万钧之势宣告了一个陈旧时代的彻底落幕!”
“你要是个心智足够成熟、眼光足够长远的智者,就必须得从历史那波澜壮阔、浩渺无边的长河视角去审视这个口号,并且得巧妙灵活地运用反向思维去深度思考。”
“你好好琢磨琢磨,究竟是什么好似沉重的枷锁致使人们从前对富裕心怀恐惧、不敢去大胆勇敢地追求?”
“那种越穷越光荣的荒谬错误观念,实际上是对民族革命伟大意义的极度亵渎与否定,从而导致一部分人对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和动摇。”
“这可是关乎民族未来兴衰的重大责任呐!从对这个口号的理解和反……”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骤然响起,犹如一记重锤猛地打断了夏木楚激昂的话语。夏木楚的眉头瞬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说道:
“阿悦,去开下门。”
门开了,只见王龙和张三气喘吁吁、神色匆匆地冲了进来。
王龙手里紧紧拎着个破旧且略显磨损的公文包,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张三则背着个鼓鼓囊囊、好似装满希望与失望的背包,两人的额头布满汗珠。
眼神中透露出急切、期盼以及深深的焦虑。
南宫悦被他们这风风火火、慌里慌张的样子惊得愣在原地,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王龙就迫不及待地抢先喊道:
“夏哥啊,可算见到您了!我们这一路赶来,那简直是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这段路程中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无尽的艰辛与磨难。
张三也赶忙跟着附和,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奈:
“是啊是啊,夏哥!为了能早点见到您,我们是日夜兼程,片刻都不敢停歇,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嗓子眼都快冒烟了,脚底都磨出泡了!”
夏木楚连忙说道:
“来,你们先坐,别着急,稍安勿躁,等我一会儿,我得把刚才的关键话讲完。”
随后又转向南宫悦,语气严肃而专注地说道:
“从对这个口号的理解和反思,你得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地琢磨琢磨,老百姓活着的终极目标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