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退,时而交战道一起,时而又分开……
这么跑了一路,一直向西北而去。
李傕跑出一片山林,面前是一片开阔地,而远处,便是夹击着析县的山体。
“到了!”李傕一喜,终于要脱离孙坚这个魔鬼掌控了!
突然,视线之中突然一支奇怪的兵马,直接拦腰横断了去路。
那是——
“程普!”李傕骂出了声。
果然孙坚派人在此地以逸待劳,李傕红着眼睛,这是一宿未睡的结果,看着前方拦路之地,表情十分诡异。
他人难以察觉的是,李傕的面忧,每每转过方向,嘴角就稍稍上扬,似乎隐藏着什么,明明是逃,却也逃的从容。
还真以为自己是以逸待劳一,孙文台,你不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
就在此时,孙坚瞧着前方的兵马突然出现了异变,一直兵马横成一线,突然断成了两截,中间再度杀出一支骑兵,直奔李傕而来。
乍一看,身着铁甲,手执铁枪,一个个威风凌凌,又杀伐果断,而且,还人数众多。
前军分开程普兵马之后,毫不停歇,一边收割人命,一边奔向李傕,上前接应。
孙坚有些看傻眼了,万万没想到,李傕也有后手,这支兵马,显然原先不属于析县,而是新到的……
孙坚看了眼旗帜,是“张”。
张济?张济为何如此之快?若按情报,他应该还要几日才对!
孙坚一抬手,阻喝道:“停止追击,撤兵回应,告诉将士们。不要追击了,回去吃个饱饭。”
孙坚撤了,程普见状也撤了,随着张济的到来,本地的局势,又要重新洗牌了……
……
三月十五,晴,春光无限好。
对于邺县而言,今天可是个大日子。
今天是邺城书院落成的日子,若不弃因为这事,刘擎早去幽州了,如今在幽州边境,物资已被备妥,粮食都已到位,更重要的是,公孙瓒大军也已经到位,就等待刘擎亲往谈判了。
夫余虽并不算什么国家,只能算作是个大部落,里面再分出许小部族,如此一来,谈判的余地就很大。
一切都在等待刘擎。
今日是刘擎的主场,蔡琰一直相伴身旁,如今她有两个身份,一个是渤海王后,另一个是学掾吏,主事学院事务,当然,现在是实习的。
今日做客流云,除了渤海王夫妇二人,荀彧郭嘉戏志才田丰,典韦赵云张辽徐晃都在。
今日最重要的贵客,自然就是胡昭先生了。
这也是胡昭出山之后,第一次真正为刘擎出力,邺城书院,如今看上去虽然形单影只,不过要不了多久,这个名头就会渐渐响亮,最后响彻天下。
而明年,龙山书院也会可以逐步完工。
届时,毫无意外将士一次大盛况。
忙碌了一早上,感觉时间已经过了半日了,然而卯时却没到,一早上,唯有宣布的那一哆嗦,令人兴奋了一下,然而刘擎觉得更加奇困无比,昭姬虽然没有明说,但看着她站着都能打瞌睡。
这便知这等枯燥的开院仪式,多么无趣。
。赶吉时,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
李傕回到了析县,一夜征战,眼皮子都肿了,眼中密布血丝,身上多多少少还带了一些轻伤,回城之后,一直愤愤不平。
原本击桥蕤于半渡,结果中途被人“渡”了。
“李傕老兄,消消气!”张济劝说道,“来人,给将军卸甲梳洗!”cascoo.net
一众侍兵上前帮忙,被李傕轰散了,李傕就大剌剌的往案后一坐,啥也不想管了。
“张济老弟,幸亏你赶得及时,否则,我李傕说不定就当场挂了!大恩不言谢,今后将军有何驱策,我李傕定然不推辞!”李傕道。
“将军言重了,董公授我等重命,我等轻视,我撇下了辎重,率骑兵先来了。”张济说着,给自己斟了一壶酒,一饮而尽道:“不过话说回来,李傕老兄,你用兵,可真是大胆,将全部兵力压上去,若有所失,可是满盘皆输。”
李傕面露尴尬,点了点头:“确实是我小看孙坚了,他之谋不再我之下,这次更是险些栽了跟头。”
张济想了想,又问:“李傕兄弟,眼下孙坚亦得到桥蕤支持,恐怕更难对付。”
李傕一言不合,灌了一口,道:“张济老弟,目下雒阳,有何消息?”
“雒阳能有什么消息,不过,东郡之战,樊稠战死了。”
“樊稠……”李傕一阵心悸,樊稠也算他的老战友了,“袁氏当真可恨,若有机会,我定将之杀绝!”
“多亏了渤海王,赢下了东郡之战,否则可能连徐荣将军都凶多吉少。”张济道。
“连徐荣将军都凶多吉少?对方是个人物?”
张济一想,干脆说上一说好了,“袁绍帐下颜良文丑,还有六员战将,还有陈国陈王,樊稠便是死于陈王乱箭之下的,而且还有郭图为其谋划。”
李傕闷了一口,叹了一口气道:“打仗,还得看渤海王,我等若皆能如此,何愁贼人!”
说完,“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