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这纸扎是尸皮,尸皮的凶,搞不好也会让活人撞祟……
并且纸人许那眼神中的冰冷,和他之前在我面前完全不同。
那真像是死人的眼神,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
纸扎匠这手段太可怕了,不光将死人当成提线木偶……更能直接利用死人的凶厉?!
我甚至怀疑,纸人许也撞祟了,不过这祟,是他自己带着的尸皮。
注意力在纸人许身上,我挣扎的力气都小了很多。
况且,我根本也挣扎不开。
脑子里那哭声一直若隐若现,背上那股子寒气也愈发冰冷。
我又猜测到了一个可能……
苗光阳的老婆,应该是没得选,她还想撞祟了我,然后就能杀纸人许?
我刚想到这里,忽然间,便觉得后心的位置一阵粘稠,似是有什么东西流淌了出来,浸透了我的衣服。
耳边似是被吹了一口凉气,那股子冷,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脑子嗡嗡作响,破殃凶妇,当真是凶……
她竟然还有手段,还没有放弃撞祟我……
压在腰间的定罗盘,簌簌地发出声响。
响动逐渐成了嘶嘶声,就像是快要不堪重负一般……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11.12,历经了双十一的洗礼,不知道今天还有几双手能点评论。或许今天没有鲜花了。清晨,泥土的芬芳刺激着鼻翼,让人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