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了,让你这领事跑来找我。”
蒋一泓拿起方形的罗盘,目光却一直看着中间的圆盘。
苟悬低着头,开口道:“前夜起了一条货船,船上有不少死尸,按照您说的,动货不动尸,准备等您去点墓安葬,可今儿白天,我手下有个兄弟,撬了一具尸的嘴,摸了里头定尸的珠子。人是抓回来了,珠子也塞了回去,本来家主想将这事儿压下来,可刚才天一黑就闹出事了……”
“那被抓回来的弟兄投了河,那具被动过的尸体长了毛,此刻宅里头的家仆被撞祟,见人就捅刀子,凶得很。”
话语至此,苟悬额头上汗水更多,低声道:“家主不知道怎么了,昏迷不醒……恐怕也出了事。”
“您身体不好,我晓得再找您动手,很麻烦,可我的确是没更好的办法……”说着,苟悬便伸手擦额头上的大汗。
我在一旁,算是听明白都发生了什么。
我一下子便想到了进唐镇的时候,路上看见的那个缠着渔网,满身是血的人。
苟悬恳求地看着蒋一泓。
蒋一泓若有所思,随即他的目光便落至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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