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痛得眼前发黑。
何雉轻呼一声,惊慌地说道:“李阴阳,你没事吧?”
紧跟着,我就被一只手扶稳了身体,又有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摸到了我脑袋上。
那痛感太强,我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头的一侧,压根不敢碰到伤口的位置,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隔了半晌,我才勉强缓过来一点儿劲儿。
颤巍巍地睁开眼睛,我只觉得眼球疼痛,眼前发黑。
车门外头传来了车夫慌张失措的声音:“见鬼了…
…都平地了,怎么突然还颠一下。”
“家主,您没事吧?”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车夫询问霍坤民了。
可马车内却很安静,霍坤民并没有回答他。
我粗重地喘息着,车厢内安静得太诡异,我勉强抬起头去看霍坤民的位置。
当即我脸色便骤变。
“何雉……霍先生人呢?!”我头皮顿时乍起,心头尽是恶寒!
因为霍坤民本该坐着的位置,现在空空荡荡,连半个人影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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